這么一想好像也是,鐵錘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陸星橋就不樂意了,她哪有大字不識的?她只是不樂意用!她要是哪天起勁了,考個狀元都不是事兒!
“蕭斐然,你怎么說話的呢?”陸星橋瞪了蕭斐然一眼,“你才只會喝酒打架,你還打不過!”
“你別說話你!”蕭斐然長本事了,回瞪回去,道:“我還沒說你呢!令慈定親的時候你不知道反駁一下嗎?你就這么接受了?平時也沒見你這么聽話啊!不該聽話的時候瞎聽話!”
“哎,不是!”陸星橋突然覺得有些好笑起來,“我怎么反駁?我當時在不在還另說呢!”
蕭斐然想了想,覺得陸星橋說的對,于是,他搖了搖頭,道:“這件事沒經過當事人的同意,這門親事做不得數。”
陸星橋忍不住笑出聲來,她抬手碰了碰蕭斐然的額頭,好笑道:“不燙啊,怎么像小孩兒似的。”
蕭斐然偏過頭,有些氣呼呼的,又走了好幾步,蕭斐然才突然甕聲甕氣道:“我母后懂你的金釵你有好好收著吧!”
陸星橋想也不用想,道:“當然了,收得好好的!”
那可是御賜之物,曲音婉說了,弄丟了可是要砍頭的!她丟了那金釵都丟不了!
聽到陸星橋的回答,蕭斐然的嘴角似乎有了一絲的笑意,但他又別扭的將嘴角壓下,道:“那怎么也沒見你戴?”
陸星橋奇怪的瞥了一眼蕭斐然,總覺得他今天怪怪的,御賜之物那怎么能隨便戴呢?她隨口道:“怕弄壞了。”
蕭斐然聽了,脫口而出道:“給你你就戴著,弄壞了再送你一個唄。”
這話說得多么的理直氣壯,財大氣粗,陸星橋差點兒都要覺得自己是傍上了哪個傻小子了。
蕭斐然今兒不正常,陸星橋得出個結論,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了,她不能和傻子一般計較,于是,她很從善如流的點了點頭,干脆的應了一聲:“好!回去就戴!天天戴,日日戴,白日戴,睡覺也戴,可以了吧?”
蕭斐然聽到這個答案,滿意的點了點頭,嘴角也高高揚起,“可以了。”
轉頭又想起了什么,又道:“朔北戰事又起了,以后還是少來嚴國公府了,省得不知道的人家還以為你爹人在朔北還派你來拉幫結派呢!對大將軍名聲不好。”
“是這樣嗎?”陸星橋將信將疑的看向蕭斐然,“我要拉也去拉武將,我拉個言官做什么?”
蕭斐然一臉篤定道:“你剛來京城,這官場里頭的彎彎繞繞多得很呢!你不懂,聽我的沒錯!”
陸星橋雖然還是抱著懷疑,但這嚴國公府她確實是打算還是少來為妙。
之前是不知道自家娘親趁她不在給她定了個親事,現在知道了,她怎么能就這么被個封建禮教的娃娃親束縛住呢?
她的征途是星辰大海,是天底下所有好看的男孩子啊!
好在季禮多半也是反對這門娃娃親,到時候等阿娘回來,她和季禮再曉之以情動之以禮,總之,這娃娃親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