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建寧伯幾天,對于他致富的秘密還是一無所獲,但京兆尹衙門倒是來給蕭斐然遞了個話,他們抓到那個逃跑的雷勇了。
陸星橋和蕭斐然一到京兆尹衙門,就瞧見雷勇鼻青臉腫的坐在地上,胳膊和腿上還有紗布包裹的痕跡。
蕭斐然冷笑一聲,上前去踢了踢他的腳,道:“跑啊!你不是挺能耐的?怎么瞧著混得還不如在我這兒呢?”
雷勇抽了抽鼻子,算他老子的點背,干啥都不順,今兒不過是嘴饞了,想問問那小丫頭片子糖葫蘆哪兒買的,話還沒出口,那黃毛丫頭就喊得石破天驚,恨不得把他耳朵給喊聾咯!
偏偏上回因著太子被刺殺的事兒,京城戒嚴得很,那喊聲直接招來了一隊衙差。
那是二話不說就把他按倒在地啊!得虧是押進大牢的路上瞧見了京兆尹啊,要不,他還真得去刑部大牢里呆一呆了。
面對蕭斐然的調侃,雷勇陪著笑臉道:“太子殿下!哎喲喂!可見著您了!上回我千辛萬苦去刑部給您搬的救兵,怎么樣?刺客都抓到了吧?”
“少跟我來這套!”蕭斐然不輕不重踹了他一腳,“你他媽跑什么跑?知不知道老子找你找得很幸苦啊!”
“瞧您說的!”雷勇裝作不知道:“您找俺做什么呀?俺一個粗人,不值當不值當!”
“少他娘的廢話!”蕭斐然一把拎起雷勇的領子,道:“躲了這么些天,我讓你想的事情可想出來了?”
雷勇一臉的苦色,他要是能想出來他還用得著跑嗎?
那可不就是被這位逼怕了,那才放著救駕有功的功勞不要,窩窩囊囊的跑到城郊躲了起來了嗎?
蕭斐然瞧著他那個表情,就知道這貨壓根兒就沒想,他松開手,讓人給他搬了把椅子,坐定后,他好整以暇道:“你就給我想!想清楚了,否則水不給喝,飯不給吃,哪兒也別想去!”
“哎喲喂!”雷勇后悔了,自己好好在城郊呆著,或者天大地大,四海為家不好嗎?為什么非要不信邪,跑回京城來觸霉頭!
陸星橋上回和雷勇僅僅打了個照面,不太熟悉,后來也聽蕭斐然說了些這人的事兒,不禁打量起眼前的人來。
雷勇皺著眉頭,怎么都覺得那場交易與平常一樣普通,實在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事情都過了這么些天了,還能想出個什么來!
他正一臉著急呢,余光瞥見一人在打量他,他眼珠子一轉,撲上陸星橋的腳邊,哭喪道:“將軍小姐哎!您救救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突然的舉動嚇了陸星橋一跳,她想要退遠點兒,雷勇卻也跟著退過去幾分,弄得她一臉的無措。
眼看雷勇為了凸顯可憐,也為了不再你進我退,他正準備伸手去抱住陸星橋的腿,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就傳了來,“手再動一下就剁了!”
雷勇一凜,打了個哆嗦,哭喪著哀嚎:“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想不起來了,真的想不起來了!”
陸星橋瞧他那個模樣,不像是在說謊,她忍不住出聲道:“沒準兒他是真的不知道,這么耗著也不是辦法,再想想其他的線索吧。”
雷勇一聽有人為他說話,他連忙點頭,“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各位大人放了小的吧!”
蕭斐然冷哼一聲,轉身準備走,陸星橋跟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