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綁了的那個原本還有些擔心,但一聽了蕭斐然的話,頓時就輕松了,還能笑著道:“我看各位是抓錯人了,我可是老老實實做買賣,正正經經做生意的!”
蕭斐然嗤笑一聲,“你們這些人嘴里當然這么說!背地里的黑事兒肯定沒少干!”
“不可能!”那人反駁道:“別人我不知道,但是我萬某掙的每一分錢都是干凈的!”
“真的?”蕭斐然不信道:“可有人說你和大官勾結一塊兒,掙了不少黑心錢!”
雷勇聽得云里霧里,不知道怎么突然多了這么多事兒?不是綁個人嗎?怎么還管他做的買賣正不正經?
他剛想要開口問問,就被蕭斐然一個眼神瞪了回來。
蕭斐然長了記性,可不能再讓雷勇這沒腦子的壞了事兒,他瞪著雷勇,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要是雷勇再敢多說半個字,他定叫他去閻王爺那兒報個到!
雷勇果然被唬住了,想問不敢問,心癢難耐,干脆去外頭轉轉去了。
只留下蕭斐然繼續盤問,陸星橋不知道蕭斐然打什么主意,只是越發注意的盯著那人,熟悉感揮之不去。
那人被蒙著眼睛,不知道就這么一會兒功夫,面前幾個人的反應,他因為剛剛蕭斐然的話,他大笑道:“我看你們一定是抓錯了人了!我哪兒認識什么大官,冤枉我了!”
蕭斐然繼續道:“怎么沒有,那與我們說的那人說得有板有眼的,那個大官是誰,他都告訴我們了,你還裝什么傻?”
“哦?”那人也好奇起來,“那說的是哪位?”
蕭斐然斜眼睨了他一眼,嘴唇微啟,道:“建寧伯。”
聽到這個名字,陸星橋也抬了抬眼,看向蕭斐然,卻見他朝他搖了搖頭,便也乖巧的暫時沒問。
那人聽到建寧伯倒是哈哈大笑起來,道:“建寧伯?他們家那生意做得實在是差勁,怎么會有人與他合作?”
陸星橋聽了點點頭,確實,建寧伯他們家明面上的生意做得有夠爛的,實在叫人看不上。
那人笑完,又補充道:“他們家空有爵位,合作也要找個有實權便利的,小兄弟,看來那位與你說這些的人是在編謊話了。”
“是這樣嗎?”蕭斐然裝著疑惑的樣子,道:“可我聽說建寧伯家可是京城一大富貴人家,不會做生意怎么來的一擲千金的底氣?”
“這你們要去問建寧伯呀!”那人掙了掙繩子,道:“我現在可以肯定,你們就是抓錯人了,你們不認識我抓錯了無妨,找地方把我放了吧。”
“放是不可能放的。”蕭斐然淡淡出聲道,“勞駕就先在這兒呆一會兒吧,如果你真的是冤枉的話,咱們好商量。”
說完,蕭斐然不等他再掙扎,又拿布條子將人嘴給堵上了。
說完,蕭斐然讓陸星橋好好看著人,他出去一會兒。
再回來時,蕭斐然手里拎著只殺好洗凈了的兔子,陸星橋十分有眼力見兒的架起了火堆,就在破廟里烤起了兔子。
兔子在火堆上慢慢的翻動,油脂被烤出表皮,一滴滴的滴落在火堆里,發出“斯斯”的聲音。
不一會兒金黃的表皮就烤成了,透出了一股專屬于肉類的香味,陸星橋用匕首在肉厚的地方劃上幾個花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