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星橋瞪了蕭斐然一眼,蕭斐然摸了摸鼻子,道:“別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攬。”
小白抬起頭,看向蕭斐然,堅定道:“大哥哥你也別管了,我聽姐姐說他是建寧伯,那是很高的官吧?是皇親國戚,是國之棟梁,而我......”
“誒,打住!”蕭斐然皺著眉頭道:“他可不是我們家親戚啊!還國之棟梁?你可真能給他臉上貼金,我看啊,是國之蛀蟲還差不多!”
陸星橋被蕭斐然那嫌棄的語氣給逗樂了,引來蕭斐然一瞥,陸星橋這才收斂著。
她對小白道:“這個建寧伯做了不少的壞事,這個哥哥是太子殿下,管好他的臣民是責任,所以你不要自責了,反而要慶幸,幸虧有你,我們才發現那個建寧伯的真面目!”
小白安了心,他心里有些激動道:“那我爹娘他們的仇能報嗎?”
陸星橋鄭重的點了點頭,道:“做了壞事的人肯定會得到懲罰的!”
“別這么快說大話!”不合時宜潑冷水的蕭斐然眼也不抬道:“咱們手里可是什么證據都沒有,連人家干了什么都不知道就已經被追殺了兩回,回回死里逃生,你覺得我們運氣還夠用多久?”
陸星橋白了他一眼,不以為然道:“建寧伯心狠手辣,偏偏小白逃出來了,還又撞上了我,才讓我們懷疑上他,我覺得目前為止,我們的運氣都還不錯啊!上天還是會眷顧我們的!”
對于陸星橋的滿目樂觀,蕭斐然嗤之以鼻,他看了一眼小白,道:“哪里運氣好了?這小子要是能早一點兒說出來,咱們也不用繞那么一個大圈,還如此被動。”
小白抿著嘴低下了頭。
陸星橋想要再安慰兩句,蕭斐然就又開口道:“別說兩句就跟個鵪鶉似的,你們家可就剩你一個了,你這么沒用,他們不就白死了?”
“別說啦!”陸星橋已經瞪了蕭斐然好幾眼了,可他就像是看不見似的!
這時,小白猛的抬起頭,看著蕭斐然,道:“我能做什么?請你幫幫我!”
其實,暫時他們對于建寧伯一事,也沒有什么頭緒,小白這么一個半大點兒的孩子也幫不上什么忙,再說他還剛剛醒來,虛弱的病秧子,好好歇著就成了。
但蕭斐然就是不想要看著他淚漣漣,哭唧唧,委屈又自責的懦弱模樣,這才拿話激他。
小白這會兒問他能做什么,蕭斐然也像模像樣的問了句,“你在北山書院門前就認出了杜卓茗了?”
小白點點頭,眼里含著恨意道:“就是他給了我小弟一片金葉子玩耍!”
蕭斐然與陸星橋對視一眼,果然,合他們猜測的**不離十,那金葉子果然就是杜卓茗給的!
“那時他并沒有認出你,后來又是如何知道的?”蕭斐然又問。
小白想了想,道:“應該是后來在官瓷窯時,我做的那些瓷器讓他覺得熟悉吧。”
他知道自己沒有能力報仇,于是躲在瓷窯里,專心在瓷器上好像就能忘記那些事,可沒有想到,恰恰是在瓷窯里無意捏出的幾件東西卻引起了那人的注意,想來,這也許就是天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