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換了個話題,開口道:“這馬步還扎嗎?”
陸星橋見他這回這么快就結束了發言,有些意外,但她也不敢再打趣兒,她順著季禮的話,連連點頭,“繼續繼續。”
蕭斐然那著手里的密信,隨口問了一句:“他們最近在行宮里干了什么?”
他面前的影衛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見外頭來了人,蕭斐然揮了揮手,讓影衛先離開。
影衛一走,陸星橋正好跨進門檻,她瞧了瞧里頭,只剩了蕭斐然一個。
走得這么快?陸星橋小聲問了一句:“沒打擾你吧?”
蕭斐然笑著搖了搖頭,道:“正問起你,你就來了,還說不是與我心有靈犀?”
陸星橋白了蕭斐然一眼,自上回被蕭斐然的美色迷暈了眼,又碰上季禮讓她教他怎么強身健體。
正好就找著了借口避開蕭斐然,這一避就避了三天,蕭斐然也忙著部署,沒什么功夫去討嫌。
季禮現在馬步都能穩穩當當的扎上一炷香了,陸星橋覺得自己真的有被打擊到,懷疑這莫不是就是她爹說的練武的好苗子?
所以,陸星橋這才想起來來找蕭斐然,這要是再不趕緊解決建寧伯,大家各回各家,只怕一個月不用,季禮就要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了!
她來的時候明明感覺到屋里還有一個人,這才小心翼翼的怕打擾到他們,結果,她還沒進門,這人就走了,還又被蕭斐然給調戲了一下!
陸星橋把蕭斐然的書房當成自己的屋子,不客氣的找了個舒服的太師椅,翹著二郎腿,喝著本該是蕭斐然的好茶。
她出聲問道:“咱們什么時候才能回去呀?”
“怎么了?”蕭斐然道:“無聊了?”
陸星橋瞥了蕭斐然一眼,“我們又不是來玩的,你有點兒責任心好不好?”
蕭斐然咧嘴一笑,道:“我要是沒有責任心,你以為我這幾日都在做什么?”
陸星橋聞言,眼前一亮,道:“這么說咱們要回去了?”
蕭斐然點頭應道:“快了,部署得差不多了,可以行動了。”
他又隨口問道:“對了,雷勇呢?”
說起雷勇,陸星橋忍不住笑了出來,她好不容易止住了,開口回道:“你這回就更別想要雷勇去建寧伯府偷東西了,他這會兒在葛老那兒,還不知道是在挑水還是除草捉蟲呢!”
“嗯?”蕭斐然好奇,“我沒注意你們的這幾天,你們干什么去了?”
陸星橋將雷勇不小心將葛老的人參當蘿卜吃了的事兒都說與蕭斐然聽,她笑道:“季禮他明明早就發現了,還不提醒兩句,你說他是不是也一肚子壞水?”
蕭斐然眼睛一瞇,幽幽道:“季禮也在?”
陸星橋一無所覺,出聲道:“他不知道腦子抽了什么瘋,來找我教他練武,說要強身健體,扎了好幾天馬步了。”
蕭斐然咬了咬牙,他不去讀書寫策論,練什么武,健什么體?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