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倆人斗著嘴,一邊罵罵咧咧,一邊乖乖拾著柴火,不知不覺竟也拾得了老高的柴堆了。
蕭斐然將柴堆架起來,然后就坐在一邊,嘴里叼了片葉子,望著下面的莊子。
陸星橋輕捶了他一下,“撿了半天柴,你什么也不干?”
蕭斐然吃痛的蜷縮了一下,夸張道:“謀殺親夫呀!”
陸星橋瞪了他一眼,“少來!”
這和臉皮厚的人呆久了,陸星橋對這些話也多少有些免疫了,“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要不然這堆柴我正好用來烤了你!”
蕭斐然不知是真被嚇著了,還是假意,他抖了抖身子,眸光瞥見山坡下有來人,他將嘴里的葉子吐了出來。
他對著陸星橋出聲道:“可以點火了!”
陸星橋抱著手看著蕭斐然用火把將火堆點燃,這時,他們身后的草叢動了動,路星橋提起了警覺,轉過身,“誰?”
蕭斐然卻越過她,直接往來人撲上去,高興道:“你可算是來了!”
陸星橋定睛一看,這不是被派往山東公干的祁王殿下蕭斐錦嗎?
她疑惑道:“祁王怎么出現在這里?”
蕭斐錦被他那過分熱情的哥哥這么一撲,差點兒沒站穩,好不容易將蕭斐然推開,他看了陸星橋一眼,對她點了點頭。
蕭斐然攬著他弟弟的肩膀,對著陸星橋眨眨眼道:“這可是我們的秘密之師!”
他頗為得意道:“我一個飛鴿傳書,他就千里迢迢從山東趕了回來,怎么樣?有沒有被我們的兄弟情所感動?”
陸星橋尷尬的笑了笑,如果祁王沒有將他越來越靠近的頭給毫不留情的推開的話,陸星橋還能勉強相信。
不過蕭斐然臉皮厚呀,就算祁王把他推開了,他還是像膏藥一樣,又粘了上去。
祁王有些無奈道:“你飛鴿傳書給我的時候,我已經在回京的路上了。”
陸星橋見蕭斐然越發的蹬鼻子上臉了,不得不打斷他這不要臉的行為,道:“現在祁王來了也好,呆會兒我和祁王聯手,那些人一個也跑不了!”
蕭斐然有些無奈道:“咱們能不能不硬碰硬?那些可都是死士,誰知道他們打不過會不會使出什么同歸于盡的下賤招數?”
“那咱們這是?”陸星橋不解道:“總不會是來這山上放把火,吹吹風,望一望,然后就走吧?”
“智取!智取!懂嗎?”蕭斐然白了她一眼,轉頭對著祁王問道:“都安排好了嗎?”
祁王抬了抬下巴,示意蕭斐然看山下。
下面在他們說話間,祁王帶來的人已經在那農莊的幾個出入口埋伏下,保證里面的人一個也跑不出來。
蕭斐然大手一拍,道:“這樣就行了!”
怎么就行了?陸星橋還一臉的迷茫,蕭斐然走向火堆,這時忽然刮起一陣風,煙走的方向就這么調了個個,朝著下面的莊子飄去了!
蕭斐然見時機已到,從懷里掏出一包藥粉,全都灑進了火堆里,自己捂著口鼻跑到一旁。
沾染了藥粉的煙霧滾滾朝著山下的莊子而去,陸星橋輕輕嗅了嗅風里飄著的氣味,就覺得有些發暈。
蕭斐然連忙捂著她的口鼻,輕笑出聲道:“瞧你這個模樣我就放心了!”
捂著口鼻的帕子上有股子薄荷香味,陸星橋吸了兩口,不適感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