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子被陸星橋吐到公良浩的臉上,他倒不怎么生氣,也不錮著陸星橋,像是瘋病過去了一般,自己去休息了。
陸星橋惡心得直犯嘔,公良浩坐在對面,好笑的看著她,見她要吐出來了,就幽幽開口來一句:“吐了我就給你找盤生的。”
嚇得陸星橋都快到喉嚨口了,還是硬生生咽了回去,胃里惡心,不適,翻涌得厲害。
這都怪她小時候太皮了,做下了這樣的孽緣,
長大之后又這么不下心落在了公良浩的手里,不叫他報復回來只怕也不會甘心。
現在平靜下來,陸星橋突然發現,她的丹田之內好像能夠聚起一團氣。
這讓她很高興,能聚起氣,或許她就有機會能夠逃脫公良浩。
要冷靜,不能被他發現自己能夠聚氣了。
陸星橋定了定神,臉上一臉憤恨的盯著公良浩,實際上已經漫漫在調息。
也不知道公良浩給她灌的是什么迷藥,聚起的氣息不能流貫全身,陸星橋皺了皺眉,幾處大穴像是落了閘的關卡,這么一點兒微末的力量根本撼動不了,還需要細細琢磨一番。
此刻,陸星橋擔心的就是,公良浩只怕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她剛剛是掙扎間,無意中掙破了一點兒口子,但,公良浩不是大意的人,他一定會再次給她灌下迷藥,以確保萬無一失。
這該怎么辦?
公良浩給她灌藥是沒辦法改變了,除非此時公良浩自顧不暇,興許能讓她鉆點兒空子。
陸星橋正想著法子,公良浩突然站起身來,朝她走過來,陸星橋睜大眼睛瞪著他,生怕他又想出什么法子折磨人!
這時,那個車夫又敲門進來,公良浩才腳步一轉,停住了,他微微皺眉,有些不悅道:“做什么這么著急?”
車夫手上拿著一只鴿子,鴿子腳上綁著個信筒,他將信筒里裝著的密信接下來遞給公良浩。
公良浩見到那只信鴿,心中就有些明了這個是哪兒來的了。
他伸手接過,小小的一張紙條上寫了兩行字,陸星橋看不見是什么,但公良浩看完密信,嘴角冷冰冰的勾了起來,“這么快就等不及了。”
車夫出聲問道:“主子,咱們要趕快回去嗎?”
“不急。”公良浩慢悠悠道:“現讓他們得意一會兒,才好幫我掃清障礙啊。”
車夫對公良浩很忠心,他說什么就是什么。
公良浩將密信燒掉,看著火舌將信紙吞沒,他幽幽開口道:“讓我們的人都盯著些,有機會的話幫他們一把。”
車夫不解,“主子,這是什么意思?”
公良浩冷笑,“把水再攪渾一些,咱們才好得利呀。”
車夫點頭,拿著信鴿就下去傳信去了。
陸星橋聽了這么多,就算沒看見密信上面寫的什么,也大概猜出來和什么有關了。
聽說北朔國國內,各個皇子互相爭權,這已經是眾人皆知。
其中以大皇子為首的,和以五皇子為首的勢力最為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