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如同落葉般,在空中飛了很遠才重重摔在地上,連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摔的他全身如同被拆散般疼痛。
那人腳步虛抬一下就到了少年身邊兒,伸手又把他提起來,“說,有沒有看到?”
“真……真的,沒……沒有。”
那人手掌一翻少年再度飛了出去。
這次摔出去更遠了,沒有聽到他呼疼的聲音。
他閃身到了少年跟前兒,少年眼睛微閉,以是昏死過去了。
那人手在空中一抓,揮手往他臉上拋去,一大團水就撲在少年的臉上。
少年被冰涼的水一擊,一下驚醒過來。
看著站在他面前這個風情朗月的人,他們的容貌和衣著都不像壞人,怎么如此心狠手辣!
那人見到少年眼里那隱隱的懼怕,還有一絲恨意在他臉上浮現。
“呵呵……你既然如此恨我,那我便送你一程吧!”話落,那人再次揚手,少年脫手飛了出去,一把飛劍隨后緊追而去。
少年還不曾落地,那把飛劍已經逼近他的脖頸,下一刻就要刺穿他的脖子。
“無禮。”
一個聲音傳來,隨之而來還有一截發絲,那發絲打在劍尖上,發出一聲金屬撞擊聲。
飛劍被發絲一撞,險之又險的,擦著少年脖頸處的皮膚飛了出去。
少年沒有重重的摔在地上,他的身子被一位青衣女子攔腰接住,輕輕的放在地上。
另外一個男人已然與那兩個人打在一起,劍光流轉處已然看不清楚他們的身法。
女子看了少年一下,他身上的衣著破舊,已經看不出原本的顏色了,他臉上血色全無,蒼白的好似白紙一樣,嘴角上的血跡就顯得特別醒目,在少年左腿灰色褲子上有大片的血跡,幾個血洞還在往外流淌著鮮紅的血液。
女子拿出一個瓶子,在那幾處傷口上倒了一些藥粉,為他止了血,又為少年檢查其他傷勢,“還好,只是內傷重了些,吃一顆養元丹就可以好全了。”她自言自語的說道。
話音落下,女子手里又多了一只白玉小藥瓶,她倒出來一顆小丸藥喂給少年。
丸藥入口即化。
只片刻間,少年就幽幽的醒來。
“你醒了!感覺怎么樣啦?有哪里不舒服嗎?”女子關心的問道。
其實根本就不用問,她剛才為他檢查過了,傷情已經了然于心了。
少年身上除了腿上的傷疼,也不知道哪里有傷,他抬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看著蹲在自己身邊的女子,真如月中仙子般,容貌端方,美艷不可方物,“多謝神仙姐姐出手搭救,咳咳……”
女子笑了,笑的一臉燦爛,“真會說話啊!我叫井舒,以后你叫我井舒姐姐好了。”她手掌一翻,說道:“你叫什么呀?這個是你的吧?”
在她手里躺著一塊通體晶瑩的翠玉玉佩,玉佩是普通的長方形,只是中間有一點兒如煙霧般的白色,看著就是一點兒瑕疵。
“我叫南宮朔,這塊玉佩是我的。”
南宮朔伸手去接時,井舒又收回手,另外一只手在腰間一摸,拿出來一根墨色細繩,說道:“這玉佩上的繩子剛剛被那人斬斷了,我送你一根金絲百結繩穿它吧,日后就不會再掉了。”
說話間,她已經把那根繩子穿好了,也不見她打結,兩個繩頭兒就系到一起了。
“多謝!”
南宮朔接過玉佩就戴在脖頸上,他沒有察覺到玉佩在他手里的時候,竟然把他手上沾染的血漬吸收了,玉佩隨之閃過一層白光。
這一切只在瞬息之間,就連修為高深的井舒也沒有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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