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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驚訝的看著前方的一片黑暗。
就仿佛是大賢者位于他身前般,直勾勾的盯著。
「宿主,明明前方空無一物?也沒有任何可以吸引您注意力的東西?但您卻一直盯著不放?大賢者,理解不明。」
“啊?嗯...不好意思,我并不是真的在看前方什么東西,被什么東西吸引了,我只是單純被你方才所說的LP問題給驚呆了一下,沒什么的。”
「原來如此。」
“大賢者,可不可以麻煩你給我講一講關于LP的事情?”
「沒問題,愿為宿主服務。」
白起搔了搔頭,有些許尷尬的呵呵一笑:“那個,大賢者...”
「我在!」
“不用一直左一個宿主,右一個宿主的叫我,其實...”
「宿主就是宿主,為何我不能稱呼您為宿主?是您不喜歡這個稱呼嗎?那就叫您白起主人?亦或者白起大人?」
白起一時間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啊哈哈哈哈哈.......白起主人.....白起大人.....其實也不需要,直接叫我白起就可以。不然你叫我白起主人,白起大人亦或者宿主,宿主大人這些,都讓我很尷尬,不舒服。”
「理解不能.」
大賢者不管是說了多少話,聲音依舊如機械般冰冷毫無溫度。
完全就像是一個面不改色,聲音平靜的面癱坐在你面前與你聊天那般。
也像一個滿懷心機,城府極深之人,用著沉穩冰冷的語氣在一點點試探你,讓你慢慢放松警惕,引蛇出洞,伺機行動后,再來一個「易如反掌」的甕中捉鱉,令人不得不去提防。
而大賢者屬于哪一種,白起并不知曉。
但從大賢者的話語中,可得知的線索是白起與他屬于一心同體。
應該是沒有錯了,如果它真的是白絕那邊的人,在用什么方式控制著自己的話...
那么按道理來說,應該不會復活自己,還幫自己拯救隊友的同時還告訴自己這么多。
在被庭雅兒小姐捅死那一刻,就完全可以置之不理,也不至于等到現在,還浪費雙方的時間。
再加上白絕心機與計謀也是一環扣一環,完全是不把人命放在眼里的人,根本不可能大費周章為了殺自己,還去莫名其妙復活自己的。
為了什么?鞭尸嗎?怎么可能?呵呵....可笑。
白起想到這里,嘴角微微上揚,恥笑著自己這個突如其來的想法。
這時,大賢者打斷了白起的思考,說道:「主人,其實您不必擔心我是白絕的人,也不需要擔心我是否是您的對手,或者什么暗殺者。我與您一心同體,您的死亡就代表我的死亡,雖然不懂死亡是什么,也不知道死亡給人帶來的恐懼是什么感覺,但通過觀察了兩次瀕臨死亡狀態下的您之后,我大概知道對于你們來說,死亡是一種很恐怖的事情,所以我想如若我也遇到面臨死亡的狀態,或許也會因為您的恐懼而慢慢了解到,感受到吧?所以,您恐懼死亡的同時,我也會因此得知死亡是一個恐怖的詞語,我也不會為了無謂的命令去傷害本體宿主,大賢者只聽命與白起大人一人,您大可放心!」
冰冷毫無感情的解釋,讓白起更難以接受。
但冷靜分析一下,其實大賢者的話語并沒有漏洞。
因為名字本身就叫大賢者,所以對于未得到的知識也想去探究體驗也不是什么奇怪之事。
再加上方才所思考的疑問,如若是白絕的人,那為何要大費周章殺自己還要救自己?
如果用大賢者的解釋來解釋這個問題的話,那么邏輯就通順了,也不會覺得奇怪。
因為本體接近死亡,大賢者根據緊急狀況下的處理機制,復活了自己同時讓自己變強大。
同時也保護了自己不受到死亡,并有機會去探究死亡是什么?為何會令人類那么恐懼。
在目前看來的種種,都是對白起而言是好的,最起碼現在大賢者是站在自己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