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熊霸老弟想要人皇之位,他去搶誰都搶不過,功績在這里擺著。
如果我熊霸老弟不想要人皇之位,那些人還怕他去奪人皇之位,從而陰謀陷害,那我可就要去找他們說道說道。
咋的,覺得我們北野離了人域沒法混?
還是覺得我們北野男兒都是軟蛋?”
眾人自是連連出聲,勸刑天莫要生氣。
霄劍道人更是振作精神,對他們保證,后續不會有任何問題后,再次折返回仁皇閣總閣。
如此,又過了十多個時辰。
不斷有消息傳來,季家、玄女宗、煉器宗師盟,都有人將西北部的訊息送來此處。
仁皇閣派遣執事趕赴林家,痛斥林怒豪一番,并再給林怒豪一個改邪歸正的機會;
林怒豪派人將那執事轟走,并當著人域眾高手的面,將一支私兵與大群天宮神衛混合,拉開了防線。
那些林家私兵的狀況有些不對,身周大多纏繞著黑色光芒,顯然是被控制了心神。
自林家內部傳出的消息,被林家扣下的幾家將門眾多高手,正被窮奇強攻心神,一旦他們也相繼淪陷,林家聲勢將會更進一步。
隨著日頭東升西落,一個又一個時辰劃過。
人域、天宮這大荒中的兩大陣營,已在人域西北方向囤積了重兵。
大批高手紛紛趕赴此地,天宮還放出了此前一直未曾現身的‘古族強者’。
天宮之中,一條條大道在不斷蘇醒。
那些原本封地在外的先天神,也被召回去了天宮之內。
大司命春風得意,天宮各處都回響著他的大笑聲。
天宮于人域立威之戰,他已等了太久太久,終于有了這絕妙的時機。
某處宮殿中,正坐在玉池旁的少司命,纖指自水池中劃過,眼底的目光略有些復雜。
以至于不遠處跪坐的羽民族公主殿下,此刻都不敢繼續言說她被人域驅逐的過程。
又半天后;
人域福地,滅宗山門。
洞府外的喧鬧聲穿透吳妄設下的結界,將吳妄自感悟中驚醒。
他看著已徹底失去靈性的灰塵,略有些失望,不由得皺眉撇嘴。
鬧騰什么呢?
“啾!”
青鳥撲閃著翅膀飛到了吳妄面前,身形被神光包裹,懸空停駐,對吳妄叫了幾聲。
“前輩是在提醒我,外面有壞人?”
“啾啾!”
青鳥將腦袋點成了撥浪鼓。
吳妄笑了笑,撩起道袍下擺,淡定地站起身形,言道:“出去看看,到底來了什么妖魔鬼怪。”
青鳥目中略有些擔憂。
“前輩不用擔心我。”
吳妄溫聲道:
“而今所發生的種種,皆在我預料之中。
我從不會低估人域的上限,也從沒高估人域某些人的下限。
我所求不過問心無愧,若人域不需我相助了,這天地,我隨處都可去得。”
青鳥微微頷首,并未再多有任何表示,只是假裝懸停在吳妄肩頭,卻不敢去輕微觸碰。
吳妄加厚了肩膀處的冰晶薄膜,言道:“前輩踩下來就可。”
青鳥歪了下腦袋,試探性地落在吳妄肩上,鳥爪感受到了吳妄衣袍那細膩的紋理,吳妄卻并未昏闕。
“一點小把戲。”
吳妄將手臂上的冰晶薄膜展露給了青鳥,隨之踏步而行,走出結界。
宗主寢宮門前,大批仙兵手持兵刃,一名名面帶難色的老人,不斷對攔在前方的幾人說著什么。
刑天此刻已昏迷了過去,被他老師夾在肋下。
顯然,刑天是剛才已忍不住要出手干架,而被強行打暈。
就聽季默那憤懣的嗓音怒斥:“仁皇閣就這么對刑罰殿殿主?還懷疑刑罰殿殿主與林家有勾結?你們!”
樂瑤淡然道:“老不尊,越老越不尊。”
有仁皇閣執事道:“季公子,這只是出于穩妥考慮,我等對無妄殿主,也是頗為尊敬。”
泠小嵐淡然道:“你們為何還拿不出憑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