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楚。”陳心歪著腦袋看他:“簡單,大不了棄投從打唄~”
說著還開了個玩笑:“雖然澤村只會點,別在意。”
玩笑歸玩笑,但陳心心里其實也是挺郁悶的。
按照現實角度來說,這的確是個麻煩的事情,畢竟他所接觸過的被投球失憶癥折磨的投手,最后回到投手丘的地球是非常非常的少。
但玄幻一點說,澤村是原著豬腳,定位本身就是投手,自然不可能出現因為投球失憶癥而不能投球這事兒。
但就算這樣,他也還是很擔心。
至于有沒有可能是多想了、其實并不少投球失憶癥、而只是狀態不好這樣?他并不這么想。
他是親歷過‘投球失憶癥’這事兒的,自然有著他自己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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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是在他初入大聯盟的時候,而投手是他的同期,自然是印象極為深刻的。當時的情況和澤村眼下類似,不僅是球無法投進好球帶,而且是超級夸張的的亂拋……捕手都快要瘋了。
……
青道和藥師的比賽在沉悶之中結束,打了個平手。
藥師這邊有點小遺憾,他們還沒有把投手打爆呢,投手自己就崩掉了。不過他們也覺得有些奇怪,青道那邊怎么氣氛一點兒也不嗨?以前可完全不是這個樣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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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青道這會兒可顧不上對手們的情緒,你傳我、我傳他,幾乎所有人都在小會之后知道了澤村的情況。
疑似……投球失憶癥?
澤村更是被勒令之后的這段時間鏡子上投手球,且連球都不要摸一下。
陳心不知道澤村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只這平時上躥下跳、咋咋呼呼的孩子這會兒低沉的很。
吃完晚餐,特地去和渡久地打了個電話。那邊也不知道是不是剛起床,聲音聽起來迷迷糊糊的,只表示自己周末會過來就掛了電話。
陳心也沒辦法,畢竟他對于投手來說就是個小門外漢,也不想去和渡久地對扛腦細胞,還是等人來再說吧。
畢竟也算是澤村的半個老師。
不過說到老師,還有克里斯吧?也得去和人說一聲才行,對方最近那么忙……真的沒問題嗎?
他這邊往宿舍走去,前面拐角就傳來了球員們的說話聲。
“澤村真的是投球失憶癥啊?這個還能好嘛?”
“不知道啊,我國中的時候有個隊友是這樣,后來就沒有打球了。”
“怎么突然就弄出來了這個啊?”
“不知道,太嚇人了。”
“不過那樣的話別的投手就有機會了吧?”
陳心拐了個彎兒,從后面繞了過去。
棒球是集體競技,同理的,競爭也更加的激烈,不提職業,業余看起來也是一樣的。每個人都在爭取讓自己更進一步,傷病簡直就是魔鬼嘛。
“噠!”陳心退了兩步,把拐角沖過來的人給擋住:“走那么快做什么?”
澤村懵著一張臉,茫茫然,好半晌才說:“抱歉……”
嘖!陳心攬著人往宿舍那邊去:“我這邊有新游戲,一起玩兒啊~”
澤村沒反應過來,被帶著走了兩步,忙拒絕:“我不去了,我還有……”
“還有什么?你現在又不能投球。”
眼見著小朋友的神情落寞起來,陳心這才笑著:“走嘛走嘛,邊玩兒邊聊,你知道的,我那好吃的零食最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