鵜久森其實算是在高中層級當中的一支構成最為普通的球隊。
板凳沒有什么深度,甚至于球員的人數等處于剛剛湊齊沒多少的狀態之中。
甚至于不僅是球員上的欠缺,就連監督也老邁了,而且在整個執教生涯當中沒有輝煌的履歷不說,大概用平平無奇來表述都欠缺了那么點的說服力。
也就是說,這支球隊猛一看其實就有那么點雜牌軍的意味在,甚至都沒有一個出挑的地方。
如果不是這次干掉了稻實,估計別人都注意不到他們。
這也是大多數人的說法,不過青道本身的態度卻還是滿認真的,畢竟能贏下稻實,這本身不就是對方實力的有力證明了嗎?
雖然說一場定勝負的比賽,很多時候運氣會占據上風,可是看他們的投手分明已經是壓制住了稻實的打線,就算有運氣成分,但實力也絕對是實打實的。
不過不管怎么樣,雙方投手BB來BB去的時間太久了顯然不太合適,正在陳心準備阻止一下的時候,廁所門被敲了敲,有鵜久森的球員喊:“阿梅,南朋找你。”
“來了。”
剛才一直沒完沒了的家伙這會兒倒是乖巧的很,一點也不帶拖延的直接就跟著隊友走了。
好像剛才各種主動挑釁的家伙不是他一樣。
陳心:“……”還沒有問他這個發型到底是怎么弄出來的。
好在現場還有春市比較靠譜,催促幾人上完廁所,好歹是回到了球場上,該熱身的熱身,該準備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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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鵜久森的休息區這邊,正在討論青道的打線,只不過做工作的不是年邁的監督,而是一個看起來年年紀和球員們差不多大的、坐在輪椅上的男生。
他就是在隊中擔任經理的松原南朋。
“和我們之前預估的一樣,青道果然還是把陳心放在了第二棒,大概是希望他能夠多輪到一個打席。”南朋笑著說:“青道經過了三年級的退役,現在階段的打線實力肯定是不足的,很大概率就是將希望放在了有限幾個人的身上,所以適度的放過很重要。”
“啊!”被叫回來的梅宮捧住腦袋,說:“是要保送他嗎?”
“不。”南朋一直都很溫和,哪怕是在否決的時候也是一樣的,他看著梅宮說:“阿梅想要保送他,還是想要和他對決呢?”
梅宮搓了搓自己的飛機頭,表情有些茫然,這怎么就突然問起自己來了呢:“我嗎?我其實是無所謂的,怎么樣都行啊,你讓我保送他我就保送他,你讓我跟他對決我就跟他對決。”
左右他能到現在還在打球,還能一再的進步,其實都是因為南朋,如果不是南朋,他可能早就放棄棒球了也不一定。
而且沒有人比南朋更有棒球天賦,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腿……現在他才是真正的王牌吧?
南朋想了想,問他:“我們的目標是……”
話還沒有說完,身邊的小伙伴們突然齊聲大吼:“打進甲子園!!”
邊上的老監督也是點點頭,沒錯,他們的目標就是打進甲子園的嘛。
南朋也是沒有忍住笑出了聲,他剛剛其實并不是想說這個,不過沒關系,小伙伴們畢竟也是一直為了這個目標而在努力嘛,笑著說:“對,我們的目標是夏季甲子園,也就說我們還有接近一年的時間來好好的進行準備,所以今天的比賽打贏了最好,但如果真的……也沒什么,你如果想對決的話,那也是可以的。”
梅宮聳了下肩:“都可以啊,看大家的意見好了。”
反正他就沒有怕過誰……
隊友們倒是各個都很捧場:“打他的啊小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