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方女士見狀頓時大驚失色，雖然已經換過不知道多少次最高領導，但天使集團的每一代最高負責人在接手長輩的傳承時，都會知道天使的傳說。
盡管當初他們并不相信，但當天使彥真的來到自己面前時，方女士這才明白，自己孩童時聽到的那仿佛神話故事的傳說都是真的。
對于突然出現在這里的張越，他第一時間的感覺就是，不能因為人類的無禮，讓天使覺得自己失職。
“張董，您怎么還在這里，請您快點離開，好....！”
不得不說，當女人不再沉溺于感官帶來的思緒，注重于理性邏輯的時候，源于他們本身細膩的心思，總會在第一時間做出正確的應對反應。
當方女士的最后一個話音還沒說完，彥突然雙眼泛白，仔細的打量著張越，但緊接著卻透露出了一股迷惑的表情。
轉頭看了一眼身旁的方女士，笑著幽幽的說道：“從我剛進入到這里到現在，這么長時間，連我都沒有發現他的存在，你以為他是一般人么？”
“這種人就算你讓他離開，你認為他憑什么會聽你的！”
方女士聞言心中雖然一驚，但卻不由自主的低下了自己的頭。
張越明白剛剛天使彥說的這些，都是說給自己的，所以他仍舊保持著自己的笑意，攤開雙手對彥比了個大拇指，然后說道：
“不愧是凱莎女王的左翼護衛，不但人美、聲音溫柔，腦袋瓜也夠聰明！”
看著男人眼中泛著金色的熒光，彥突然一歪頭，絕美的容顏上展現出了無比溫柔的神色，從老板椅上起身向著張越一邊走，一邊張口靜靜的對他問道：
“多謝你的夸獎，地球人。您對這個宇宙的認知超乎我的想象，不過...就像你對我的欣賞一樣，我現在也在看著你，不知你可否給我解答一個疑問！”
“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張越起身來到彥的面前，一雙泛著金色的雙眼，死死的看著自己對面雙眼被白芒覆蓋的女人。
“據我所知，天使一族的洞察之眼可以看到任何物體隱藏在暗位面的信息，但是我...為什么看不到你的暗位面。”
聳了聳自己的肩膀，張越轉頭看向了剛剛彥破窗而入留下的大洞，來到窗子的邊緣，整個天河市盡皆收入自己的眼中，張越這一刻突然轉頭，一雙金色的眼眸望著彥說道：
“因為時間的存在，空間才可以變得連續，空間因為時間的存在而存在，兩者互為彼此的本質，卻又在生物的感官中顯得涇渭分明！不是么？”
這句話顯得前言不搭后語，但彥明顯能抓到一絲不尋常。
半晌之后仍舊百思不得其解的她，只好話題一轉，然后幽幽的問道：
“張先生，既然您剛剛沒有離開，那么我向您一定還有什么目的需要和我溝通，如果有的話，還請您直接道明您的來意，這樣可以節省我們彼此的時間，不是么？”
張越轉過身，回到了彥的身邊，然后笑著說道：
“我想與天使一族談一談合作的問題。”
彥聞言一雙晶瑩剔透的大眼睛突然瞇起來，沉吟了半晌之后才略帶傲氣的說道：“你要跟天使談合作，你知道天使的意義是什么么？”
面對彥的詰問，張越并沒有回答，只是用腳尖微微磕了一下地面。
雖然這只是一個非常簡單的動作，但是在洞察之眼狀態下的彥，卻看到了令她十分驚訝的東西。
而張越只是攤開雙手，笑著說道：“想要了解么？那就與我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