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秦國芳給省市打了電話。
“沒想到這兩位最后居然這樣就走了。”
聽到秦老頭的后事居然如此簡單,都沒人到場,她就忍不住唏噓。
“以前老太太走的時候,可是有不少人幫忙,怎么到了老頭著,就沒人了呢?”
秦文軍有些疑惑。
“這還用問,當然是作得唄。”
“就那三個的德行,搞得人神共憤,又不是什么稀罕事。”
在農村紅白事,那可都是大事。
尤其是白事,人緣好的,幾乎都不用去挨家請,知道消息,人就自己過來幫忙了。
而有些關系不怎么近的,那也是得由孝子挨家上門磕頭請來幫忙。
前者只能說秦老頭人緣太差。
后者,則是因為秦老四和秦老五。
當初老太太的后事,村里大多是看在秦國芳,秦國勇的面子上過來幫忙什么的。
再加上那時候秦國勇在村里,作為正孝子之一,他去挨家請人過來,村里人到場幫忙也正常。
“哎,這也算是咱最后跟老院子的牽扯了。”
“以后咱可以踏踏實實的過日子咯。”
該說不說,秦老頭這一走,魏蘭心里倒是輕松了許多。
聽著娘仨的話,秦國勇一言不發。
實在是不知道應該說什么。
這時候,秦文軍又開口了。
“對了,剛才大姑說,他倆還爭搶錢來著,那老頭的五十塊錢到底去那了?”
他這一發問,秦羨等人都紛紛陷入思考。
尤其是秦羨心里隱隱有一種感覺,這老頭的死,有點蹊蹺。
雖然已經定性成了意外,但是這意外實在發生得有些巧合。
才得到錢就意外?
她覺得這里面怕是有事,但是她卻沒有說出自己心中的感覺。
反正不管是不是意外,跟她有沒啥關系。
“這個不好說,你那兩個叔,都不是省油的燈。”
林國章開口了。
“對,都是見錢眼開的,保不齊是誰偷拿了,然后演戲呢。”
“他們不是最擅長演戲嗎?”
魏蘭也接話。
“行了行了,都過去了,就不要掰扯這些事了。”
秦國勇終于還是開口了。
有他開口,其他人自然也不會在繼續說下去。
而且眼看,就要到下午高峰期了,各自都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羨羨,你就沒覺得這事有點蹊蹺嗎?”
夜里結束生意回到家,書房里沈蕭沒頭沒腦的來了這么一句。
“什么事蹊蹺?”
“就是秦老頭的死啊。”
“你說這個啊?”
秦羨隨即點了點頭,繼續道;“確實有些蹊蹺,不過那不關咱的事,愛蹊蹺就蹊蹺去唄。”
“這倒也是,反正以后你們家跟老院子算是徹底斷了,能樂得清閑。”
他雖然嘴巴上這樣說,但是心里卻還是忍不住的想要了解了解這件事的情況。
“行了,天色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那個羨羨,咱們也處了大半年了,啥時候把事給辦了啊?”
“我最近老四失眠,有些孤枕難眠。”
沈蕭盯著她,有些小心翼翼的期待。
聞言,秦羨一挑眉。
“孤枕難眠,那你不會找兩個枕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