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飛炫二說話間,無意透露的消息來分析,許恒樂大約能猜到,夜久然這次匆匆趕回魔宮,是因為天魔宮宮主給他的底牌之一的元嬰魔修,被人給整死了。
唉!許恒樂嘆口氣,弱肉強食的世界里,弱小永遠只有挨打的份,只有不斷的變強才是王道,但她變強的首要條件是化去一身的丹毒,這該如何做呢?
飛炫二說過,奴隸在天魔宮中,沒有任何的權利,不能獨自去宮中的藏經閣翻閱典籍,除非主人愿意為她花費貢獻點,帶她進入藏經閣。
沒有知識,就無法改變命運!
這句話現階段很適合現在的她,但她不屑為人奴,自然也不屑央求夜久然帶她入天魔宮藏經閣,所以為今之計,只有盡快還清欠夜久然的靈石再說。
她抬眼打量了她現在的房間,雖然只是奴隸居住的房間,空間不大,房間內的裝飾也以實用為主,但顯然,夜久然也知道,他們是奴隸也是修士,奴隸對主人不能有**,但奴隸與奴隸之間就必須有所保留,所以給房間了布設了高階的隔絕陣。
隔絕陣閃著淡淡靈光,顯然正在運行中,無需她再添置靈石,這令她很是滿意,將藍寶從靈獸袋中放了出來,又從霧隱珠中倒了一大堆東西出來。
老龜說她在望海中漂泊了足足兩年,所以她在望海底采摘到的靈植靈礦石也不少,雖然沒有妖獸看守的靈植靈礦石都屬于低階靈材,但勝在數量多,她分類整理一下,再分批賣出去,應該能湊夠一萬一千下品靈石。
“啵啵”藍寶在一旁難過的,不停的吐著泡泡,都怪它不好,干嘛要去舔夜久然呢!可它們水寶一族感謝的方式,不就是用舌頭去舔對方嗎?夜久然為什么會發怒?
別怪它智商有限,想不通,其實連許恒樂也想不明白。
一人一獸在房間內,清點物資,準備還錢,而聽完飛炫一稟報的夜久然,卻是意外的接到了天魔宮宮主的傳訊符,傳訊符中言明,竟然要他帶著許恒樂一起,去魔宮正殿見他。
他下意識的皺了下眉,但宮主相召,由不得他不去。
天魔宮宮主的修為有多高,請恕有限的修煉水平,限制了許恒樂的想象力,反正她只覺得,高高在上的魔宮宮主,目光如同x光般犀利,只遠遠的隨意一眼,便將她里里外外都掃視了一遍,就連靈獸袋內的藍寶,都沒能幸免。
火辣辣的恥辱感漫上臉頰,但強者面前根本不允許她有一絲反抗,她只能低著頭,死命壓抑著恥辱感。
魔宮宮主卻沒再看她一眼,只淡淡的說道:“變異雷靈根,資質是不錯,可是一身的丹毒,再多的洗髓丹也化不去,此生想要進階,比登天還難!”
水寶,說的好聽一點,是變異水寶,可是即便變異,還是無法進階的一階妖獸。”
小七啊!你告訴為師,你要這兩個無用的廢物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