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樂,你沒事吧!”
等云千意離開后,寧溪擔憂問道。
“能有什么事。”許恒樂笑道:“云霞宗的事告一段落了,冥界的事也不急,明天我想該去干我一直想干的事了,所以早點休息吧。”
她沖著寧溪揮揮手,朝著云千意安排給自己客房走去。
“恒樂!”
一進院子,便開始自顧自,在院子里喝茶的夜久然,突然的叫住了她,然后一口喝干茶杯里茶水,下定決心道:“我們結為道侶吧!”
“啊!”
許恒樂和寧溪雙雙在原地呆成了木雞。
今天這是怎么了,她的紅鸞星動了,所以一個給她做媒,一個直接要與她結為道侶,這桃花運是不是也太旺了點。
她回身看著依然悶頭喝茶的夜久然,認真問道:“夜久然,你是認真的嗎?”
“你看我現在像是在胡說八道嗎。”夜久然有些憤憤的說道:“其實我很討厭你,眼里只有那根木頭,要不是看在我們同為異類的份上,我早跟他翻臉了。”
許恒樂被他這話說的一愣一愣,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想了下,走到他面前又問道:“夜久然,你心悅于我嗎?”
“心悅?廢話!那不都
明擺著的嗎!你去那,我都屁顛顛的跟著,若不是心悅,這叫什么?”夜久然惱怒的說道。
“那你看著我的眼睛,正式的,認真的跟我說一遍,你心悅于我。”
夜久然頓時煩躁起來,“你煩不煩,都說是了,你干嘛還要再三強調。”
“不是我要強調,而是你的心,你自己清楚,夜久然想明白自己的心,別稀里糊涂的亂表白。”許恒樂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轉身離開,不再理會夜久然。
寧溪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最后嘆氣道:“夜久然你像個賭氣的小孩。”說罷,也回了自己的屋,留夜久然獨自一人,在院子里個,繼續喝茶。
云霞宗的早晨,是靈氣最為濃郁,最為精純的時刻,所以云霞宗刻苦修煉的弟子們,一般都不愿意起早。
不過凡事總有一兩個例外,就比如說現在的陌昊羽,一大早,便敲開了云霞宗待客的攬云軒大門,此時正陰沉著臉,對著桌子上,一大疊傳訊符發呆。
而他的旁邊,站著同樣陰沉著臉的夜久然。
寧溪看看他們兩個,十分無奈的拿起桌上的留音符,打開,許恒樂的聲音便傳了出來。
“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所以先走了,那個寧溪,很抱歉!不能陪你去尋找你散落的魂魄了,不過你若遇危險,傳訊給我,我會第一時間趕過來幫你。”
“至于那顆霧隱珠,我嘗試了很多次,都無法切斷它與我的聯系,所以也很抱歉,我無法將它還給你們云家,但我可以保證,從今以后我不會再使用霧隱珠,包括它的儲物功能。”
“還有夜大哥,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了藍寶,等我修為再高一點,我會再去趟無涯海,搞清楚藍寶的身世,所以各位保重了!”
“最好再啰嗦一句,如果當年知道霧隱珠是云家的聘禮,我不會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