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國會的成員開始懷疑在他們中間有內鬼。
他們轉移到了另外一處臨時基地。
隨著交談的時間越來越長,他們之間的沖突也越來越劇烈。
“一定有人出賣我們,不然不可能郡守府有軍隊埋伏在那里!”
一個底層的修士怒吼道。
他左臂帶傷。
顯然是剛才在逃走的時候與郡守府的秦軍交戰時,受到的傷勢。
“對!”
“這事我們要總部給我們一個交代!”
“為什么我們會遇到埋伏!”
六國會幸存下來的成員,群情激憤。
他們憤怒有人出賣了他們!
把他們玩弄于股掌之間!
“這……”
密謀定下計策的六國會高層面面相覷。
他們早就料想到了會有現在這個局面,但是沒想到,郡守府的秦軍會那么廢,沒有將這些底層修士一網打盡!
導致底層修士還有人逃了出來,還是一逃……就是逃了這么多人。
只損失不到三分之一的六國會修士,比他們想象中的模樣,難帶領許多。
“安靜!”
“聽老夫說!”
為首老道咳嗽了一聲,緩緩說道:“邯鄲郡郡守原本也是我們六國會的成員,可老夫萬萬沒想到,這邯鄲郡郡守竟然包藏禍心,此次六國會會員聚集,本來是極為隱秘之事,卻不了……讓邯鄲郡郡守這個小人給暴露了出來!”
聽到這句話,
剛才還群情激憤的六國會修士,瞬間就安靜了許多。
如果邯鄲郡郡守是六國會的成員,那么……今日此事,也不是不可思議之事。
他們要怪……
就要怪他們六國會太過天真,竟然聽信了邯鄲郡郡守的一面之辭,以至于無意中透露出來了他們的行蹤,然后被邯鄲郡郡守及這些秦軍埋伏,導致功歸一潰!
“是……,本來我等不欲說出邯鄲郡郡守乃是叛徒,可是剛才我們埋伏在郡守府的修士回了消息,邯鄲郡郡守現在正和朝廷聯系……,想要讓朝廷派遣兵馬,然后將我們一網打盡!”
宮裝女修站了出來,柔聲說道。
隨著這些六國會的高層矢口否認,這次的罪責很快就潑到了邯鄲郡郡守的身上。
“想不到他們可真回狡辯……扶蘇嘖嘖感慨道。
他本以為借住這件事,爆發六國會內部的信任危機,然后讓他們反目成仇。
卻不料為首老道和宮裝女修不是尋常人,很快就轉移話題,將他們自己摘了出去,而將這個臟水潑到了邯鄲郡郡守的身上。
可謂是轉移的非常巧妙!
邯鄲郡郡守一旦成為他們自己的人。
所有的一切不合理,
就迎刃而解。
但為首老道和宮裝女修卻沒有告訴這些六國會的修士,邯鄲郡郡守可不是自愿成為他們的棋子,而是被威逼利誘的!
“當年大秦未曾建立的時候,列國有縱橫家蘇秦、張儀這二人,憑借三寸不爛之舌,可以講死的,講成活的!”
“現在他們這些人縱使有著修為,可與蘇秦、張儀相比,連提鞋也不配!”
王翦不屑道。
“縱橫家……”
扶蘇嘴里念叨了一會。
縱橫家距離現在已經過了一百多年有余。
他所能看的,只有一些只言片語。
但王翦不同,
從小就是聽著這些各國相邦交戰,耳濡目染成長起來了。
在王翦看來,現在的大秦雖然一統六國,可論人才的璀璨成度,與當年相比還是略有不如。
諸子百家也走到了有些落寞的時候。
“就是不知這些先賢可否轉世投胎……”
扶蘇語氣一轉,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