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軍和韓昕一樣痛恨那些敗類,無奈地說:“正康公安局今天上午會安排專人跟那邊的政法部交涉,領事館估計也會打電話關注。陳老板和你們老板的意思是,能不能把那兩個混蛋弄回來放一邊,但要利用這個機會把‘蔡總’非法拘禁的那四個掉單人弄回來。”
韓昕笑道:“這是好事,如果能弄回去,我就不用折騰了。”
“正康公安局會極力爭取,但那邊的情況你是知道的,我們不能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所以你要有交涉失敗的心理準備。”
“明白,還有什么情況。”
“蔡老板的手機無法接通了,我們鎖定不到他的位置。”
“跑了?”
“也可能被抓了,程支讓你留意留意他的下落。”
“他是大表哥老板的可能性不大,如果是的話,不可能那么對待大表哥。”
韓昕想想又說道:“不過他很可能與大表哥的老板有關聯,不然大表哥不太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簽單,反正我感覺不太像是巧合。”
徐軍點上支煙:“我們也是這么分析的,所以大表哥現在更重要了,如果找不著蔡老板,又撈不回大表哥,那這件事就不好辦了。”
“知道,我想想辦法,無論如何也要盡快把大表哥弄回去!”
“先掛了,有情況及時聯系。”
韓昕剛結束通話,藍豆豆又打了進來。
對完暗號,讓趕緊看郵箱。
韓昕點開郵箱看了看,立即把四個簽單人的名字轉發給徐軍,以便正康公安局同行跟這邊的執法部門交涉時可以指名道姓。
沒想到洗完澡,換上干凈衣服,正準備洗下臟衣服,徐軍竟又打來電話。
“怎么了,有新情況?”韓昕低聲問。
徐軍急切地說:“兄弟,情況發生了一點變化。名單上的那個女孩,不是過去賭博的,也沒有簽單,而是其中一個簽單人的女朋友。她是遇人不淑,被走投無路的渣男,以請她旅游為名騙過去的!”
一個騙一個,騙朋友,騙家人,這種事幾乎每天都會上演。
韓昕并不意外,苦笑著問:“這么說如果正康公安局跟這邊交涉不成,我就要想方設法撈兩個人?”
“這是陳老板的要求,如果只能撈一個,她享有優先權。”
“為什么?”
“她的情況很特殊,她是大學生士兵,二零一六年九月參軍入伍,在武警東海總隊服役兩年,去年九月退役返校。在部隊表現很好,在學校的表現也很好,既是學生會干部也是學生黨員。”
徐軍看了看呂向陽剛發來的資料,凝重地:“那兩個混蛋為了勒索錢財,毆打虐待她時竟跟她父母開視頻。她父母很擔心很著急,在想辦法幫她和那個渣男籌錢贖身的同時,不但報過案還向她們學校領導求助過。”
韓昕大吃一驚:“這么說是自己人……”
“所以必須優先解救!”
“她父母為什么要幫那個爛賭的渣男籌錢?”
“因為姓蔡的混蛋說了,要幫兩個人還完錢才能走。”
“知道了,如果交涉不成,我會想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