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個手電的照射下,赫然發現泡沫墊子下面竟藏有一塊塊用塑料薄膜封得嚴嚴實實的黃色塊狀物,看著有那么點像肥皂。
“這是什么?”
“……”
嫌疑人嚇得連牙齒都打架,看著被搜出的毒品不敢開口。
苗成宇厲聲問:“敢做不敢當?不說就沒事了?老實交代,這些是什么?”
嫌疑人緩過神,戰戰栗栗地說:“毒品。”
“什么毒品?”
“海洛因。”
“從哪兒來的?”
“我也不知道,我……我就是幫著帶一下的。”
目測有十幾公斤,并且是純度很高的那種,要是落到下家手里,能摻雜加工成上百公斤白粉!
這是一條如假包換的大魚,連韓昕這種見過大世面的看著都有些激動。
苗成宇正準備問幫誰帶的,蔣支帶著兩個陌生的小伙子走過來耳語了幾句,苗成宇懶得再問了。
“蔣支,怎么回事?”曹支好奇地問。
“這兒說話不方便,我們上車說。”
“行,老錢正好也過來了。”
兩位陌生的小伙子見三位領導上了大巴車,不敢跟上去,就這么站在剛抓獲的嫌疑人身邊,守住嫌疑人面前的半泡沫箱海洛因。
韓昕越看他們越覺得眼熟,悄悄拍了兩張照片,發給遠在老部隊的呂向陽,問問呂向陽認不認識他們。
與此同時,蔣支站在車上,微笑著解釋道:“兩幫毒販,上了同一輛車。我們之前只掌握了那兩個身上藏有冰毒的家伙,可能涉嫌販毒的情報,沒掌握這個。”
“下面那兩個小伙子是哪個單位的?”
“正康出入境邊防檢查站的,他們是通過審訊一個偷渡人員時發現的線索,通過偵查發現境外毒販脅迫出境賭博輸的傾家蕩產的人員運毒,也就是下面那個尿都嚇出來的家伙,于是一路跟到了這兒。”
“西川的那幾個呢,他們蹲守的是誰?”
“他們想抓的應該是那兩個販冰毒的,盧甸縣公安局刑警三中隊等的才是這個運送海洛因的。”
“海洛因也是在這兒交貨?”
“正康邊防檢查站來了好幾個移民警察,他們正在后面審押運的嫌疑人,從現在的情況看,應該只是路過,不是在這兒交貨。”
曹支想了想,追問道:“盧甸縣公安局刑警三中隊的線索從哪兒來的?”
不等蔣支開口,苗成宇就笑道:“他們的情報應該來自境外,這兒跟我們老家不一樣,在這邊搞緝毒,每個單位都有每個單位的門路,甚至每個民警都有各自的情報來源。”
錢支不管那么多,而是笑問道:“那我們是幫了他們的忙,還是壞了他們的事?”
“當然是幫忙了,要不是我們果斷過來查緝,他們三家都不知道對方身份,天曉得他們會不會打起來,搞不好真會誤傷友軍。”
“還真是,這深更半夜的,什么都看不清,又不清楚情況,還都帶了槍,想想真的很危險。”
“那接下來怎么辦?”
“全部帶回去,交給指揮部,讓指揮部頭疼去。”
“指揮部才不會頭疼呢。”錢支點上支煙,笑道:“指揮部只負責查緝,又不負責辦案,肯定會把誰的嫌疑人交給誰,讓他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這倒是,要不等檢查完所有旅客就收隊,曹支,你說怎么樣?”
“行,我沒意見。”
…………
PS:人到中年,事情特別多。
今天陪老人去體檢,更新晚了,請各位書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