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田旭既是分局政治處的民警,也是全分局乃至全陵海成功女人背后男人的杰出代表。
他愛人在陵海撤市建區前擔任過團市高官,然后當鎮長,后來擔任街道書記,現在已經是副處級領導,在興東市當副市長。
一想到老田過得那謹小慎微,總是跟愛人聚少離多的日子,余文強苦笑道:“她真要是有老田愛人那本事,我就辭職,當家庭主男。”
“別胡思亂想,連局領導都支持,你更應該支持。”
黎杜旺憋著笑,又拍拍他胳膊:“現在交通那么便利,去江城的動車一天十幾班,兩個小時就到。”
余文強心想你說的倒輕巧,去江城是挺方便的,但首先要有時間啊!
……
藍豆豆不知道丈夫正怏怏不樂,帶著幾分歉疚地問:“亞梅,你過來掛職,支隊那邊的工作會不會受影響?”
“影響多多少少會有一點,好在禁毒宣傳月的活動搞得差不多了。”
李亞梅笑了笑,接著道:“不過支隊接下來的日子確實不太好過,肖支說財政局要對我們公安禁毒經費進行績效評價,又是請會計師事務所查賬,又是給各成員單位、各中小學和群眾發調查問卷的,這一關可能不太好過。”
區財政局每年也會對區禁毒辦的經費進行績效評價,這跟一般的審計不一樣,也不同于紀檢監察部門的監督,不是發現問題讓整改那么簡單,而是直接關系到明年的經費預算!
市禁毒辦跟區禁毒辦一樣,經費本來幾不多。
如果再被“財神爺”砍掉一部分,以后的工作就更難開展了。
事實上不是“如果”,而是肯定會被砍。
今年市里的經濟受疫情影響太大,“財神爺”的錢沒以前多,除了衛健部門的經費預算會增加之外,其它各單位的經費預算幾乎都要被大幅消減。
這是大環境導致的,誰說了都沒用。
李亞梅不想再聊這個,立馬話鋒一轉:“豆豆姐,有件事我也是晚上才知道的。”
“什么事?”藍豆豆下意識問。
“韓隊下周要跟警犬技術大隊的人和警犬一起去南云參加大比武,這一去又是一個多月。”
“警犬大比武的事我知道,只是沒想到這么快。”
“就因為他又要出差,我過幾天又要來掛職,支隊周一上午要開會,調整下工作分工。”
“怎么調整?”藍豆豆追問道。
李亞梅笑道:“肖支和政委的分工不變,還是一個主持全面工作,一個在協助主持全面工作的同時分管禁毒宣傳教育,任支的分工也不會調整,主要是侯文要調整。提副中隊長,接替我協助政委開展禁毒宣傳教育。”
“這么說情報中隊就剩小徐一個光桿司令。”
“人少,沒辦法。上級好像又下了個文件,想從基層借調人比以前更難了。”
濱江毒案很少,毒品問題不嚴重。
禁毒支隊編制小,職數少,是一件沒辦法的事。
就在二人感慨不管區縣公安局的禁毒大隊,還是市局禁毒支隊人都太少忙不過來之時,正跟李亦軍一起壓馬路回家的許琳琳,撥通了韓昕的電話。
“哥,你知道我晚上吃飯時遇到了誰?”
“我們支隊的李亞梅,除了她還能有誰。”
“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