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這兩間辦公室，所以說她是個人才！”
程明真是大開眼界，回頭看了一眼市政府大樓，不禁笑道：“有點意思，你們如果做不出點業務，真對不起這么好的條件，這么好的環境。”
韓昕豈能聽不出他的言外之意，一邊燒水準備幫他泡茶，一邊笑道：“我們會努力的，不過萬事開頭難，現階段主要是進行市場調研，好好熟悉下濱江市場，想真正找到客戶拿到業務，可能需要一段時間。”
“大概需要多長時間？”
“這我哪知道，做業務努力是一方面，運氣也很重要，如果財運來了，擋都擋不住！”
韓昕幫他泡上茶，把杯子輕輕放到他面前。
程明端起杯子聞了聞，抬頭道：“這茶可以啊，聞著挺香。”
“這是柳總從她爸那兒拿來的，據說是今年的新茶。”韓昕走過去打開紅木件柜，指著里面笑道：“我們這兒不但有茶葉，還有香煙和酒，開門做生意，不能不準備點煙酒招待客戶。”
“也是那丫頭從家里拿來的？”
“嗯，可惜我既不抽煙，現在也不喝酒，只能擱在這兒裝裝門面。”
“要什么有什么，說得我都想過來做幾個天副總。”
“隨時歡迎，程總，我們公司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著，要不我等會兒給你配把鑰匙。”
“用不著那么麻煩，你們經營的業務那么高端，我跟不上，真不懂，做不了你們的副總，還是有時間上來找你喝喝茶。”
程明話音剛落，剛打開的音響里傳來黃棟的聲音：“老板，我這兒有個廢收購站。”
韓昕俯身扶著麥克風：“給我發個定位。”
“馬上。”
黃棟很快就把定位發了過來，韓昕拿起手機點開看了看，隨即拿起警務通上網查詢，赫然發現系統里竟沒有。
“進去看看，這個收購點有沒有特種行業經營許可證和營業執照之類的。”
“好的。”
“順便拍幾張照片，想想我之前是怎么教你們的。”
“明白。”
黃棟跟霍建威一組，二人走進堆滿垃圾的收購點，一個上前去找正在分揀垃圾的中年婦女聊天，一個裝在打電話，不動聲色拍照。
韓昕捧著警務通，再次上網查詢那條路的門牌號，等黃棟和霍建威從里面出來，確認那個收購點沒辦理相關手續，直起身笑道：“沒想到開業第一天就有發現，可惜這算不上什么業務。”
不管怎么說也是一個發現，至少看上去有那么點意思。
程明對韓昕的新公司很滿意，磕著煙灰問：“接下來怎么處置？”
“轉發給崇港分局治安大隊唄，還能怎么處置。”
“為什么不向指揮中心匯報。”
“我拿了人家的錢，當然要幫人家做點事。”
“哈哈哈，你小子這是拿人家的手短，趕緊聯系。”
“好，您喝茶，我先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