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人,多半也是因為類似的原因。
我說的沒錯吧?”
凌夜淡漠的說道。
無人反駁。
“洛希昂中將,像是他們這種情況,律法里有關于的條例嗎?”
凌夜又問向洛希昂。
洛希昂尷尬的搖了搖頭。
這件事尚不能上升到刑事案件,這些所謂的證人也并非是蓄意,律法很強調刻意和非刻意之間區別,像現在這種情況,這些所謂的證人并非是要刻意污蔑勞十人,所以從當前的律法上來說,他們是不予處罰的對象。
除非之前勞十人要用命自證清白的時候自己沒把握住,讓勞十人白死,這案件才會上升到刑事,西羽勞太和那些所謂的證人才有可能得到相應的處罰。
可就為了處罰他們這種人,就要一個老實人沒了性命,怎么看都不是一件值得的事。
洛希昂中將第一次因為自己參與編著的律法而感到憋屈。
看到洛希昂臉上的神情,凌夜點了點頭。
“沒有人可以犯了錯而不受到懲罰,西羽勞太,你因為一己之私,污蔑勞十人,險些讓勞十人以死自證,你以為鉆了律法的空子,可以逃避懲罰。可你是否想過?我可以說你蓄意謀殺,此前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逼勞十人自殺。”
老太婆一聽,頓時就慌得坐在地上:“不是!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啊!我就想讓他賠點錢而已!誰知道他這么摳!寧愿死都不吃這點虧!”
研究過律法的老太婆可太清楚騙錢和害命之間的區別了,這鍋她可不能背。
“那你又如何證明你說的是真話呢?就如之前的勞十人一樣,還是說,你也有膽量自殺以證清白?”
凌夜譏諷的看著老太婆,心中沒有一點憐憫。
老太婆又又又慫了。
自殺以證清白?開什么玩笑,那得多蠢的人才能干出這事啊?活著事大,清白有屁用?之前她以為勞十人只是做個樣子根本不敢真的自殺,誰知道勞十人真的這么莽。
“你們也是,如果勞十人真的自殺以證清白了,你們不就是幫兇了?”
凌夜不忘旁邊的證人團,冷聲說道。
眾人皆低下頭。
“既然你們都默不做聲了,那就由我來宣布此案件的結果吧。
西羽勞太,你以一己之私,污蔑他人,險些害人性命。現以危害社會安全罪將其收押,處以勞改一年,并沒收所有財產,以儆效尤。
其他人,處以勞改三個月。
可有人不服?”
洛希昂張了張嘴,還是沒有說出話來。
“哎喲,我可怎么活啊!不能沒收我的財產啊!那都是我的錢啊!我這么大把年紀了,沒錢了我可怎么活啊!”
老太婆一聽凌夜的處罰,當場就崩潰了。
要她錢,那不就是要她的命嗎?!這她哪兒受得了啊!
“你這么大把年紀了?所以呢?你想凌駕于誰之上?你想享受什么特權?年紀本就不該是逃脫罪責的原因之一。”
不再管一直哭哭啼啼的老太婆,凌夜看向證人群。
“你們呢?有沒有不服?”
“沒、沒有,我們沒有。”
眾人紛紛搖頭,勞改就勞改吧,總比真被當成殺人未遂的幫兇來處置得好。
老太婆哭鬧得越來越兇,仿佛聲音大就有理,就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