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根本沒料到,克萊夫博士居然用某種方法直接將他們帶出了基地,并且直接出現在了這架飛機之上!
“怎么說呢?有些緊急情況,我們需要先進行控制在進行匯報,這一次可是必須你們出動的重大事件。”
“所以不必擔心O5議會那些老家伙的怪罪,有時候事實比和他們將道理更有效。”
克萊夫輕輕的搖曳著紅酒杯,他的話語讓這名士兵隊長神色凝重,但是他卻說不出反駁的話語。
如果真的出現極其緊急的狀況,直接出動比進行匯報,通過審批以及災難評估之后允許出動,效率了不知道提高了多少倍。
但是那種災難已經是惡化到不能惡化的狀態了,如果這一次也是如此,那究竟是何種災難,讓克萊夫博士親自將他們帶離基地。
這是他無法想象的,但是克萊夫博士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那么他也無法介入跳河,只能履行自己的職責了。
朝著克萊夫博士低頭敬禮,隨后這名士兵隊長轉身離開了頭等艙。
在克萊夫博士身旁,披著沒有系上紐扣花格子襯衫,穿著沙灘褲的亞伯懶散的靠著寬敞座椅上。
他此時閉著眼睛休憩著,身上繁復的花紋隨著他呼吸起伏著,看上去無比放松,甚至于他的臉上都帶著微笑。
“還有47分鐘......”
將手中的酒杯放下,克萊夫看著窗外云層下的大地,此時要到達Site17站點所在的位置說需要的時間。
飛機在云海之中前行,大地上可以看到一座小城和山林相伴,但很快的消失在了視線之中。
裝甲坦克連隊在完全封死的高速路上前行,武裝直升機中隊已經在遠方,只剩下小小的影子。
這次在普通人眼里,只是一次普通不過的軍事化演練,前往約定好的地點,進行一次計出分數的雙方的拉練。
然后就會被派往世界各地,用人權和民主打擊恐怖分子為游滲透入各個國家,在那里駐扎。
這一切都是所有美國人知道的事實,然而這一切和他們沒有關系。
參與無聊的政治戰爭游戲,還不如想想如何在交出沉重的稅收后,如何過上一點舒適的生活。
就這么無比引人注目的部隊行軍,沒有給任何人留下強烈印象,就這么前行著。
高速路上無比寂靜,只有坦克發動機的轟鳴響徹,還有烈日的輝光將這里照耀。
一輛寬敞的裝甲越野車中,薇雅有些惶恐不安的坐在一旁,她看著穿著優雅白色西裝的白夜先生。
他手中拿著一束鮮花,雖然他的臉上依舊有著夏日燦爛的笑容,然而這朵花卻是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
慢慢變黃變得枯槁,最終在她的眼里開始凋零。
“哎呀,看來這一次我們命運并沒有站在我們這一方,凋零的花朵只是對如今我們境況的寫照。”
“這該如何是好?怎么辦好呢?”
白夜先生喃喃自語著,讓薇雅莫名的緊張和擔憂,她看著車窗外急掠過的麥田,此時距離Site17站點只有不到一小時的路途了。
山林之中,穿著如同血肉鑄成鎧甲的男子,注目著遠方行駛而來的車隊,他的身上縈繞著血氣。
身后背著的巨刃上一只眼睛在咕嚕嚕的轉著,顯得無比獵奇和令人驚恐。
“尤里巴安隊長,那就是基金會的MTF武裝機動部隊,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穿著血肉鎧甲壯漢的身旁,一位身材窈窕的女性平靜的說著這一切,她有著一頭短發,臉角有著一粒晶瑩的藍黑色淚痕。
腰間帶著一把西洋刺劍,身上穿著晶瑩藍黑色的衣衫,看上去無比英姿颯爽。
“別無退路了,將一無所有和微笑的尸山放出來,戰爭開始了。”
壯漢平靜的話語傳來,身旁的女性神色一震隨后點頭退去,男子坐在地面上看著遠方的車隊,而后將背后的血肉巨劍拿在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