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死寂的世界,就連信仰光輝都變得無比黯淡,強烈的令人窒息的絕望感在這里縈繞。
無比黯淡的黑暗星空,在這里他可以看到流淌著血瀑的巨大黑洞在他眼里映現。
不知道幾千萬里半徑的巨大黑洞,他也是第一次看到了這個黑洞中的景象。
那是一片絢爛和璀璨的星空,有無數生命在其中繁衍生息,創造了一個又一個輝煌的文明和世界。
然而這些世界無一例外都被輪回錄從根本操控,如果輪回錄堅守著平衡,那么他們將會面對正常興盛衰亡,面對必然經歷的生命周期。
這片星空或者說時空紀元,會有正常的起點和終點,然而如今這片時空紀元失去了終點,在抵達終點的那一刻便會被重啟。
會有人帶著記憶會到起點,經歷被制定出來的相同或者不同的軌跡,讓自己的文明和世界持續的在興盛衰亡中輪回。
在他來到了這里的時候,他便知道了一些真相,這些陷入輪回的文明和世界會被強迫面對正常或者不正常的災難。
輪回錄操控這些世界,支配這些世界生靈的命運軌跡,制造一系列的災難,當這一切被化解之后。
其會再一次憑空生成另外的災難帶給這片世界,在一波又一波越來越可怕的災難中,這些文明和生靈被推進到了巔峰。
隨后在在這樣的災難中落下帷幕,文明的一生沒有平靜的時代,只有不斷面對各種災難的歷史。
它們就如同海綿一般被持續不斷的澆灌水流,在從中擠出,直到其失去任何彈性被水流淹沒。
在這樣的過程中它們產生了巨大的積分值,而這些積分值在最后被輪回錄用來重啟世界,修正時空紀元,讓其永遠不會終結。
這便是這片時空紀元的悲哀命運,它看似正常然而卻永遠不會面臨結局,只能在極端的興盛和衰亡中輪回。
最后輪回錄被原點塵封其不再擁有紀元之主,但是由于同生共體其不會被抹除而是會隨著時間一起前行。
它無法阻止時間的前行,但是卻將自己掌控的那片時空紀元能夠永遠的延續到下一個時間紀元。
它依靠自己的力量影響每一代的紀元之主,最終讓自己的時空紀元與其相融,永遠的延續自己掌控的那段時空紀元。
就如同寄生蟲一樣它生存到了如今,它做到了自己不會面對終結,也不會面對被重啟,它掌控了自己的命運。
然而這樣的結果,對于這片世界的生靈,是永無止境的噩夢,他能夠感受到他們的痛苦。
那無比熟悉又強烈的情緒,從黑洞中的星空中透露而出,他看著自己周身散溢的無比黯淡的信仰輝光。
他頭頂的信仰星河在這樣黑暗死寂中變得無比黯淡,它能夠感受到這片星河那縈繞著的恐懼。
它們緊緊的依附在他的無限空間,乞求他的庇護,縱然這里成為了兩股無上力量的交融時空。
輪回錄也依舊無法越過他,那獲取這信仰之力的信息,而如今它更是不會做出這樣的手段。
對于它而言一次次無效的手段,注定是沒有結果的,最后它執行了最為簡單直接的方法。
消除他擁有的一切,將一切的源頭杜絕,從而讓這比積分值低一級但卻不可控的能量的生存空間抹除。
然而信仰之力用何種方式,隔絕了編輯器的探測匯集在他的世界,又是因為什么原因,讓信仰之力會因為人類正常念想而產生。
這一切的一切是完全未知的,這最為重要的一點,便是他對這種力量的保護,編輯器不知道而輪回錄同樣不知道。
它推測的源頭只有他,這些力量因他而起,這樣在它邏輯中推導出來的是正確的路線。
最后它執行了消除他一切造物的指令,同時封鎖了他取消這指令的權限。
這是它最為直接也是最強勢的手段,王陽自己也沒想到自己會用這樣的方式,這樣瘋狂又獨孤一擲的想法,來強行凍結世界消除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