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不知道嗎,我還以為這件事挺出名的,畢竟那個內測游戲的難度是出了名的高。”諾布驚訝地說道。
“玩過那盤游戲后我就再也沒進過那個意識沉浸游戲分區了,”維諾聳了聳肩膀,“說難聽點就是那個游戲給我帶來的精神污染程度太高了,只要你玩過應該就能想象醫生那張爛臉貼你眼睛上的感受。”
“是這樣的嗎,我倒是意猶未盡地把內測資格都給用完了,結果還是沒能通關一次。”諾布有些無奈地笑了笑說道:“可能這就是天賦吧,之前有人還查了下維諾先生的游戲記錄,你好像只玩過這一盤意識沉浸游戲。”
“比起這些,我比較好奇你是怎么認識那個小屁孩的。”維諾勾著嘴角問道,似乎在等待著什么有趣的答案。
“小屁孩.......”諾布愣了一下,“你是在說尤瀾小姐嗎?”
“對的,如果我沒記錯,她不管是游戲里的名稱還是什么的應該都沒用實名,”維諾盯著諾布的臉龐無腦道,“還是說你是用其他渠道知道她的名字的。”
“你說這個,請不要誤解,我可沒有用什么奇怪的手段來獲取她的信息,”諾布訕笑了一聲,解釋道:“之前有幸和她一起玩了盤其他的意識沉浸游戲,所以才認識她的。”
“嗯,果然她就是單純對游戲感興趣才進去玩的。”維諾回想起那時候尤瀾為自己找的借口,說是通關那個‘逃離詭異醫院’能有一列車幣的獎勵。
“那時候玩的是一個模擬鬼屋的游戲,我和那邊那位朋友一起去玩的,那是個三人合作的游戲,所以我們碰巧和落單的尤瀾小姐一起進行了游戲,”諾布指了一下自己的座位那邊還在打瞌睡的黑鳴,嘴角帶著笑意地說道:“然后我因為游戲途中一件事對尤瀾小姐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嚯,對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維諾喝了一口從列車總站帶的礦泉水,毫不留情地推測道:“讓我猜猜,你或者你那位朋友看到隊友是一個女生后產生了表現欲,所以逞強走在前面,結果被嚇了個狗屎臨頭,回過頭發現她全程面無表情,每次都用看弱智的表情在看著你們。”
諾布愣了一下,有些難堪地摸了摸自己的頭發說道:“不愧是維諾先生,完美地推測出了我們的心理歷程,那時候我被嚇得差點把尤瀾小姐抱了起來,然后被她一腳踹開了。”
咳咳。”維諾一口把自己喝入口的礦泉水噴了出來,拍著自己的大腿狂笑著,過了整整一陣子才停了下來。
這時候他發現整個車廂的乘務員都感到十分離譜地望著他,列車已經逼近考核地點了,每個乘務員都提心吊膽的,結果維諾這看起來什么裝備都沒帶的貨色笑得比誰都開心。
這就好比在進高考考場前,大家都在努力復習,結果有個人滿手空空連復習資料都沒帶,坐在桌子上拍腿狂笑著一樣離譜。
“維諾先生........”諾布這時已經恨不得把自己塞進地里了,他滿臉通紅地瞥了一眼周圍。
周圍的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在了他們身上,他甚至站起來都不敢站起來了,因為這樣會更引人注目。
“沒什么沒什么,”維諾好一陣子才緩了過來,他拍了拍諾布的肩膀,“只是在感慨那位社交障礙自閉的少女真是交到有趣的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