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著自己脹痛的額頭,徹底地明白了使用血清力量的負作用是什么,不管如何他接下來是不可能再去進行比賽了。
也就是說對陣安克烈,以及對陣另一個前十六名的乘務員這兩場比賽他必須得棄權了。
頂著這樣疲憊過度的身體上去,他也只會挨一頓毒打,根本沒有什么意義。
但在棄權之前,他得先跟星閱考官確定一下第三輪考核,也就是筆試最多能夠拿到幾點積分。
否則要是補不足他現在還缺少的五點積分,那他就徹底和晉級無緣了。
維諾剛剛走近星閱,星閱就已經頭也不回地開口說道:“第三輪考核的筆試最多能夠得到十點積分,以你的能力應該不難應付,很多都是基礎到不能再基礎的東西。”
“明白了。”維諾呵呵一笑,他沒想到自己都還沒開口,星閱就已經猜測到了他的意思,“那么考官,我接下來還剩的兩場比賽我要棄權。”
“你可以回去休息了,”星閱冷冷地說道:“本來在比賽開始前注射血清就是十分愚蠢,不穩定的事情,還好中間考核出了事故停了幾天,不然你的狀況可能會更早。”
“下次我會注意的,我也沒想到副作用這么大。”維諾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說道。
確實只要看看他現在的樣子,就知道他有多虛了,星閱能夠猜出他想說的話也挺正常的。
“那么.......”維諾打了個呵欠,和一旁的魁奇道了個別,就走出了金屬空間。
“喂,你什么意思,接下來還有比賽。”魁奇追出了金屬空間,瞪著眼睛對維諾問道。
“我有點累了,那兩場比賽我認輸了,那個叫做安克烈的欠揍的貨色就交給你去解決了,”維諾回頭瞥了魁奇一眼,“你不會贏不了吧?”
魁奇沉默了兩秒,冷哼了一聲說道:“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
“加油。”維諾呵笑了一聲,隨意地揮了揮手,離開了能力測試區,來到了列車總站的街道上。
維諾這時可沒有什么心思欣賞列車總站里面的一片繁榮景象,他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在了回旅館的路上,他現在的狀態就像是生了一場高燒,十分難受。
突然有一道身影停在了他的身前,維諾松開了扶著自己額頭的手,挑著眉頭地看向那道纖細的身影。
“考核,過了嗎?”尤瀾面無表情地問道。
“不出所料應該是過了。”維諾有些勉強地露出了一絲得意的表情。
“你.......”尤瀾望著滿臉腎虛的維諾,歪了歪頭,“沒關系?”
“沒關系,總不能讓你扛著我回旅館。”維諾攤了攤手說道。
“如果你求我的話,還是可以考慮一下的。”尤瀾捏著下巴說道。
“還是算了吧,怪丟人的。”維諾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