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九號乘客車廂,魁奇招呼著那些乘客向著餐車車廂走去。
就算經歷了一系列事件,大部分乘客心中還是有些惶恐,但在看見魁奇的時候都是有點忍不住臉上掛上了笑意。
他們都覺得這個穿著乘務服,戴著鴨舌帽的男孩子看起來特別滑稽,但也都沒什么心情逗他玩了。
餐車車廂的餐食也是那名酒保負責的,那名酒保之前事先離開也是在準備今晚的餐食。
魁奇在酒吧車廂的廚房里看見那名酒保后才覺得這名酒保身上奇怪的地方少了一點,她本來還以為這名酒保絕對是和那些奇異生物溝通在一起的。
“你還不走嗎?”魁奇看著車廂里留著的最后那道人影說道。
她穿著紅色的禮服,舉止優雅,年齡看起來大概就二十歲左右,魁奇一眼就認出了這是之前被那只怪物挾持走的那位女性。
“你的那位乘務員哥哥呢?”女人俯下身子,和魁奇的頭部處于同一水平線地問道。
“你指的應該不是安克烈吧,安克烈的話剛才已經帶著其他兩節車廂的乘客過去了,這會這里就只剩下你一名乘客。”魁奇有些不爽地說道。
安克烈這個負責兩節車廂乘客的都已經完事了,她還得待在這里等這個不知道在干什么的女人。
“不,我說的是另一個,之前那個救下我的。”女人思索了一下后說道。
“哦,你找維諾有什么事情嗎,他這會忙著養傷呢。”魁奇語氣同樣冷硬地說道,不知道為什么她不是很想讓這個女人接觸維諾。
“沒什么事情,只是就之前的事情向他道謝而已。”女人輕笑了一聲。
“我會幫你跟他說謝謝的。”魁奇微微蹙眉地說道。
她不知道自己在生氣著什么,就好像是無理取鬧,在生氣自己那個時候沒有跟著維諾到車頂上幫忙。
至少她看見維諾從車頂回來的時候,乘務員制服已經全然被血染臟了,他就那樣直接倒在了地上。
“所以實在不能讓我見到他嗎?”女人問道。
“估計明天下午為止,他都不會醒過來了,他傷得還挺重的,某種意義上。”魁奇隨口撒了個慌,雖然維諾就算受傷也不用多久就能恢復就是了。
“這樣啊,那真可惜。”女人臉上露出了一絲失落地說道,“那你代替我把這個東西交給他好了,就當是答謝。”
“這是什么?”魁奇接過了女人遞過來的一個盒子。
“應該算是比較貴重的東西了,就算賣掉了也能換到不少金錢,希望能幫助到他,雖然對于我的家族來說也不算什么。”女人笑了笑說道。
“行,那我幫你交給她,還有什么事情嗎?”魁奇蹙了蹙眉說道。
“沒有了,那我就去餐車車廂咯?”女人摸了摸魁奇的鴨舌帽說道。
“等等等等!”魁奇突然意識到了不對,這會維諾還在前面不遠的車廂里躺著呢,要是女人經過的時候看見了他,那場面不是非常尷尬。
“又怎么了,小弟弟?”女人問道。
“我去搬一下尸體,你先在這里等我,”魁奇言落,沖向了前面的車廂,她又轉頭,氣勢洶洶地叮囑了一下滿臉惘然的女人,“記得記得千萬記得,服從乘務員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