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沒有。”維諾嚼著魚肉,漫不經心地回道。
隨著維多謬舉辦的篝火晚會結束,那條傳說之魚也基本只剩下骨頭了。
維多謬選擇在村莊中過夜,維諾三人則已經沒有留下來的理由,回到了超維列車之中。
按照航班明日的早晨才會回到列車總站,所以他們可以在列車站好好睡一覺。
維諾在洗漱了一番后就躺到了一節臥鋪里頭,這比狹窄的乘務室要舒服很多。
但維諾并沒有馬上睡覺,而是叫喚了一個人的名字。
“我說......”維諾的頭部枕在了枕頭上,“納修同學,給我出來,我有些事情要問你。”
“怎么了,維諾先生。”盯著黑眼圈的納修出現在了維諾的床邊,“你還有一個人睡不著的習慣嗎?”
“我只是想問你,魁奇的那件事情。”維諾說道。
“哦,你是說她沒有在逐夢鹿的能力中看見未來,這件事情嗎?”納修摸了摸下巴確認道。
“不然呢。”維諾調整了枕頭的位置。
“就跟你想的一樣,只不過原因我不能透露,這很重要,至少透露出來會有損我的利益。”納修呵呵一笑說道。
“我只需要知道是可以改變的嗎,那樣的未來。”維諾雙瞳逐漸現出了猩紅之色,他勾著嘴角問道。
“這就生氣了嗎,維諾先生,我只能說不管你怎么問,我都會對這件事保持沉默。”納修戲謔地咧著嘴角。
“算了算了,跟你這貨生氣也沒用的。”維諾撇了撇嘴,閉上了雙眼,再次睜開的時候雙瞳已經化為了正常的顏色。
“看來你也能理解呢,這我就放心了,這會兒我還忙著和隔壁世界的一個家伙鬧別扭呢,要是大家都能像你一樣清楚自己就是我的傀儡就好說了。”納修坐在床板上,晃了晃小腿說道。
“那樣的未來能改變嗎,我只有這個問題。”維諾說道。
“可以的,不過很難就是了。”納修豎起了一根食指說道。
“可以改變嗎......”維諾閉上了雙眼,“那你可以滾蛋了。”
“沒有什么其他事情我就走了哦,最近真的好多麻煩事。”納修眼簾低垂地拍了拍自己的燕尾服。
“哦對了,你和其他那些倒霉的家伙都是怎么描述我的?”維諾打了個呵欠,口音有些模糊地隨口問道。
“這我可就把維諾先生的形象襯托得很高大上了。”納修噗嗤一笑說道。
“呵.....,具體怎么樣的高大上?”維諾似乎理解了納修的意思。
納修捏著下巴,饒有興趣地思索了一下,“大概就是直接把血面狩獵者的人設套在你身上的那種高大上吧,其他人現在都以為自己未來的隊友是一個只對強者有興趣的變態了。”
“很好,還真是完美地促進了我未來在你那只怪物隊伍里的社交地位。”維諾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他扶額一嘆地說道:“我睡覺了,不該問你這個問題的。”
“畢竟等待你們成長的時間實在太枯燥了,我總得給自己找點樂子。”納修勾著嘴角說道:“晚安,維諾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