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橫揮太刀,泛著黑芒的刀身徑直斬裂開來了第二道和第三道手里劍。
至于最后一道手里劍,似乎根本沒有瞄準尤瀾的身軀,尤瀾也自然沒有躲閃也沒有擋下,任由其飛過了自己的身軀一側。
“上當了.......”奎舍勾了勾嘴角,似乎已經奪下了比賽的勝利。
也就是在這一瞬間,那道剛好掠過尤瀾身旁的手里劍綻放出了強烈的光芒,如同炸藥一般地爆裂開來,火光吞噬了尤瀾的身影向著四處迸濺。
“喂......”安克烈怔怔地看著這一幕,觀眾席上的星閱考官完全無動于衷,就像絲毫不在意尤瀾的死活。
奎舍望著賽場中央爆裂手里劍發揮出來的效果,得意地勾了勾嘴角。
但也就是在這一瞬,他的背后傳出了一陣森冷。
奎舍的額頭上冷汗流下,他臉色鐵青地猛然將身軀扭向了背后,左手手腕上的袖劍朝著身后的那道人影刺去。
尤瀾面無表情地用太刀輕而易舉地將那把袖劍的劍身斬裂開來,一股巨力通過袖劍傳到了奎舍的手腕,讓他近乎骨折。
“額啊啊啊啊!!!”奎舍慘叫了一聲,本身袖劍這種武器就非常容易傷及自身的手腕,此刻他的痛苦可想而知。
尤瀾把太刀的刀身架在了他的脖子前,星閱考官宣布了比賽的結束。
“勝利者為乘務員公會神曲的尤瀾,神曲公會再次獲得一點積分。”星閱考官冷冷地說道。
尤瀾頭也不回地走下了賽場,奎舍也滿臉陰郁地走回了觀眾席。
“剛才那是什么,我用血族的動態視力也看不清她是什么時候到那個人的背后的。”維諾挑著眉頭說道。
“注射了白帝血清后,尤瀾前輩體內的白帝基因被激活了,所以她同樣得到了空間龍白帝的小部分能力,比如在短距離內瞬間移動。”鬼鑰解釋道。
“瞬間移動都出來了嗎.......”安克烈有些驚訝,“怪不得和血族血清是同一個適應難度的。”
“還有她的身體素質也要遠遠高于同級的乘務員,這也是白帝血清帶來的作用之一。”鬼鑰豎起了一根手指說道。
“行了行了,我倒是比較想知道這個血清的副作用是什么......”維諾嘆了口氣說道。
“暫且未知,因為跟維諾會長一樣,在尤瀾前輩之前,沒有人注射過那種強化血清。”鬼鑰回道。
此時觀眾席上已經是一片騷亂,根本沒有人能夠看清尤瀾是怎么躲過最后那道手里劍的爆破的,也有人注意到了尤瀾是在一瞬間出現在奎舍背后的。
對于尤瀾能力的猜想一時間紛說四起,取下了一對一比賽二連勝的神曲公會也獲得了其他乘務員的關注。
“我怎么想都覺得要么你上場,要么維諾上場會比較好,短距離瞬間移動這張底牌藏著之后再用會更好。”安克烈冷冷地對鬼鑰說道。
“嗯,可是尤瀾前輩說她想上場,不過反正之后的比賽也很難輸。”鬼鑰把玩著電子筆說道。
“回來了。”尤瀾坐到了維諾旁邊,將手中的太刀裝進了剛才放在座位上的刀柄內部。
“下次可不準瞞著我了。”維諾嘆了口氣說道。
“你不也是瞞著我。”尤瀾冷淡地回道。
“確實是我有錯在先就是了......”維諾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