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后面。”尤瀾說道。
“我知道。”維諾透過門縫看到了一道黑色的影子,那道的影子的嘴角向著兩側咧開著,就像是在笑著。
諾布和黑鳴瞬間屏住了呼吸,兩人在這一瞬心跳加快到了極致,連一句話都不敢說,紛紛向后退了兩步靠墻。
但奇怪的是,那道黑影轉瞬之間就消失了開來,維諾微微挑了挑眉,“不見了。”
“呼,那那到底是什么東西.......”諾布聽維諾這樣一說,松了口氣。
“我也不知道。”維諾首當其先地走進了道具儲備室中,環視了一圈周圍,“一個人都沒有,你們可以進來幫忙看看有沒有什么有用的東西。”
尤瀾瞥了黑鳴和諾布一眼,“不用進來也沒關系。”
這兩人咽了一口水,似乎想著在女性的面前逞一口氣,就勉為其難地擠進了道具儲備室之中,森冷的白色燈光照耀著四周,一個個奇怪的道具呈現在他們眼前。
臉上沾著血,被撕裂的娃娃,一把把奇形怪狀的鐮刀,斷裂開來的黑色翅膀,這里的道具實在詭異到令人驚奇的程度。
那個娃娃滲人的雙眼讓剛剛奮起的黑鳴和諾布再次打起了退鼓,諾布干笑了兩聲,“前輩我果然還是在外面等吧。”
于是他便向著外頭退去,黑鳴也以肚子疼為借口先行在外頭等待。
那把電鋸還卡在房門上,這讓諾布和黑鳴提緊了心臟,如果遇到什么突發危險隨時打算開溜。
“藥片。”維諾望著地上跌落著的一個玻璃藥瓶,不少藥片從中灑出,而且這些藥片有些還破碎不堪,沾著口水。
就像是........
剛剛被人服用過吐出來了一般。
“這個.......果然剛剛這里有人。”尤瀾蹲下身,觀察了一下地上的藥片說道,“不對,應該算不上是人了。”
“我猜測一下好了。”維諾能夠隱隱透過一堆道具看見它們后方的那片墻壁。
“猜測什么?”尤瀾有些不解地問道。
維諾徑直掠過了一堆雜物,看向了這片雜物后的墻壁,這片墻壁上用血液刻畫著兩個猙獰的大字。
維諾咧了咧嘴角地念了一遍墻壁上的兩個血色大字,“快跑.........”
就在這一剎那間,走廊上傳出了驚叫聲,維諾和尤瀾猛地回過頭去,只見黑鳴和諾布的身形已然消失在了原處,只剩下地上的一灘血液。
而且更為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是,之前房門上卡著的那把電鋸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就像是被誰拿去了一般。
“系統提示,已有兩名玩家被淘汰,請剩下的玩家再接再厲。”系統提示音在維諾耳邊響起。
“這里應該是被設計為不能落單,或者他們在外面站太久了被系統判定為沒參與游戲被淘汰了。”維諾看著之前被貫穿的房門說道,“不過應該前一種的可能性高點。”
“那把電鋸不見了......”尤瀾怔了一秒地說道,即使冷靜如她,此時心中也是一片動蕩。
“我知道,”維諾瞥了一眼尤瀾,勾著嘴角問道,“嗯.......尤瀾同學,你不會怕了吧?”
“你在問我嗎........”尤瀾恢復了平常的表情,用之前維諾說過的一句話回道。
“只是怕了的話可以不用逞強的,我一個人也可以結束游戲。”維諾微笑著說道。
“不需要。”尤瀾微微蹙眉地說道。
“找到日記了。”維諾回過頭去,在那面寫著‘快跑!!!’的墻壁下面找了一篇書頁,“骨居然藏在這種地方,還好我沒浪費時間去翻那些多得跟排泄物一樣的道具。”
尤瀾也向著維諾靠了兩步,維諾似乎沒打算先出去看看,畢竟這時候出去可能只會陷入危險之中,沒辦法推進游戲的進度。
維諾看向了這篇日記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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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07月01日,
今天是我參加演出的第三周,一切到此為止都很好,但一個不幸的消息很快就傳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