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不過我要動藥了。”霧島挑了挑眉地拿起了一根針筒說道。
“好像不管在哪里這都是必經之路。”
維諾在心中念道,反正他現在也沒有任何可以反抗的方式,他的身體還依舊是虛弱無比,短時間內根本無法恢復,可能是因為血族血脈剛剛覺醒的原因。
“我說,霧島,你覺得背叛了朋友的我還能怎么贖罪。”維諾沉默了片刻后問道。
“背叛?具體是什么樣的,我有點想知道。”霧島問道。
“大致地說就是,我把他推向了喪尸,利用喪尸啃咬他身體的時間自己逃走了。”維諾思考了一下后說道。
這是尤瀾曾經用過的說法。
維諾的腦海中掠過鬼鑰臨死前的慘狀,還有第一次見到尤瀾時尤瀾低沉的神情,“原來她那個時候是這樣的感覺........我也就只會自說自話了。”
她肯定很生氣吧。
明明我什么都不理解。
隨著霧島手中的針筒刺入維諾的肌膚,維諾的意識逐漸消散而去。
不知道多久過去,可能是幾秒鐘,也有可能是幾分鐘,也有可能是幾個小時,甚至可能是幾天。
維諾再次睜開疲憊的雙眼,呈現在他眼前的還是那個地下室的天花板,眼前有兩個人在交流著,其中一個人自然是穿著大白袍的霧島,另一個則是披著防彈服的長發女人。
“我還活著?”維諾隨口問道。
“那當然是還活著了。”霧島勾了勾嘴角說道,“而且我的實驗成功了,現在的你基本上已經喪失痛覺了,這意味著你能夠在很多情況下都做出最冷靜的判斷。”
霧島望著手中的實驗檔案說道,“而且你的身體再生速度我也測試過了,就算你現在斷只手斷只腳也能夠很快恢復。”
維諾握了握自己的五指,“就跟我從那所孤兒院出來后的身體狀況差不多嗎......確實是比之前要強上了不少。”
“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可以用的人才嗎?”長發女人口中叼著一根煙,漫不經心地問道。
“是的,赫蘿女士,這絕對會成為您的組織里的一大助力。”霧島把玩著自己的手術刀說道,“事實上在很久之前我就已經注意到他身上的異常之處了,只不過這場災難好像更加地激發了他的潛能。”
“我就知道是有代價的,不過也無所謂。”維諾從病床上起身,輕嘆了一口氣說道。
“雖然你看起來挺小的,不過如你所見,這個世界已經潰亂成一團了,現在如果想要活下來就必須得抱團,所以我們可能需要借助你的力量。”長發女人呼出了一口煙說道。
“不用說了,我加入。”維諾說道。
加入這個組織絕對比他盲目地在這個世界尋找尤瀾效率要快,但能不能憑著自己的能力在這個組織里發揮一定的作用就是一個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