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我真好奇我昨晚怎么沒把你扔出去。”維諾從床上醒來,揉了揉眼睛地打開了房間的門。
呈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只正窩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的黑貓,而且這只黑貓似乎還精準地用爪子在控制器上摩擦著,更換著頻道。
“還真是供著祖宗的感覺,我出門工作,你在家吃貓糧看電視。”維諾打了個呵欠喃道。
維諾洗漱了一頓后,在家里放了點貓糧,他不管這只貓吃不吃,反正放了就盡責了,隨即就早早出了門。
這會他還得到能力測試區聚集,因為虹鬼和其他公會的人約了訓練賽,而且時間是早晨九點,現在已經是早晨八點了。
他花了半個小時就趕到了能力測試區,此時雙方公會的成員似乎都已經聚集在一個金屬空間里頭。
“真慢。”鐘寒抱怨了一聲,似乎其他人都是早早地提前了兩小時來到了場地,維諾絕對是到場最晚的一個。
“反正訓練賽還沒開始,著急什么。”維諾望了眼在正對面的四個人,低聲對虹鬼說道,“你約公會好歹也約點像樣的。”
“這已經是排名在前十的中級公會了,是最近剛剛升上來的黑馬,要說高級公會,那都是B級乘務員和A級乘務員了,不是我們能打得過的。”虹鬼微笑著說道:
“只是你太強了,所以可能這幾個人在你眼里有點不值一提。”
“訓練賽是怎么樣的?”維諾問道,“規則是什么?”
“就正常的三打三,你之前不是也參加過公會賽,應該清楚大部分規則,之后的南北交流戰也差不多。”虹鬼不緊不慢地說道。
在維諾對面的是四個穿得花花綠綠,頭發同樣染得跟衣物同種顏色的怪人,他們分別穿著赤色,綠色,黑色,藍色的披風,臉上戴著對應顏色的忍者面具。
非要維諾形容的話,這就像是一群看了動畫片突然興起的小屁孩組湊在了一起,他們似乎各自以顏色稱呼對方,在列車總站別人也是用顏色來區別稱呼他們。
“讓我猜猜,因為你們公會太強了,所以其他前十的公會不肯和你們打訓練賽,這個公會應該是前十名里比較靠后的。”維諾說道。
“差不多,不過現在不是你們公會,是我們的公會了,維諾先生說話還請不要那么見外。”虹鬼笑了笑說道。
“準備一小時,說是準備,要干什么來著。”維諾看了眼旁邊用電子筆看著動畫片的灰椏,還有用布料擦拭著自己那把長弓的鐘寒。
“隨便準備就是了,其實也沒什么好準備的,裝備帶上,適當熱熱身一下就行了,”虹鬼說道:“我還是很好奇,維諾先生你從虛空中取出物品的那種能力到底是什么?”
“血族的超能力之一。”維諾隨口敷衍道,他不可能跟別人說納修的事情,就連鬼鑰他們維諾也是一直敷衍過去,更別談虹鬼了。
“那血族還真是強大的物種呢,雖然就我了解血族好像并不具有這樣的特殊能力,不過無所謂。”虹鬼扶了扶鏡片地說道。
“我一直很好奇你戴著的眼鏡是干什么的?”維諾問道。
“這個是我生活的世界祖父留下的鏡片,”虹鬼摘下來了自己只有一邊的單面鏡片,“能力是偵測看到的事物的生命力,很多時候生命力就代表著一個人的強弱,所以我能夠通過這個鏡片輕而易舉地知曉別人的實力。”
“那也是挺方便的。”維諾挑了挑眉,饒有興致地說道。
“維諾先生肯定很好奇在這個鏡片里顯示出來的你的生命力數值是多少吧?”虹鬼問道。
“沒有,我只是覺得和我世界里一個叫做賽亞人的動畫片里的東西很像,”維諾勾了勾嘴角說道,“不過你想告訴我,我也是可以聽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