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老板,今天的比賽你看了嗎?”維諾勾著嘴角問道。
“看了看了,那小子剛才就已經過來付過錢了,所以這條項鏈現在是屬于你的了。”異界雜貨鋪的老板將那條項鏈交給了維諾。
維諾用數據之眼確定了一下這是真貨后,就沒有多想地將這條項鏈收入了收納空間之中。
老板見這仿佛變魔術般的一幕,倒也是沒有多說什么,畢竟比賽里那些乘務員神通廣大各顯神力的表現老板也已經是習以為常了。
“那小子讓我跟你帶句話,說想再和你打一個賭,賭注還是這條項鏈,如果他贏了他想要得到這條項鏈,如果他輸了,他會無條件給你的賬號匯去一千點列車幣。”老板開口說道。
“盡管來就是了。”維諾聳了聳肩膀,他沒想到剛打完一架,奎因克就又來給他送錢了,這對他來說是絕對不可能拒絕的事情。
“他是這里的常客了,到時候我把你的答復轉達給他好了。”雜貨鋪老板嘆了口氣說道,“這小子就是這樣的,心性高傲不肯服輸,還真是死性不改。”
“看起來老板你跟他挺熟的。”維諾微笑著說道。
他倒是想起了自己和魁宏的關系,從各種方面上和一家異界雜貨鋪的老板混好關系,對于自己的乘務員生涯還是挺有益處的。
事實上維諾也不是很想留著這條死靈項鏈,畢竟聽名字就不太吉利,吸收周圍死去的人的靈魂,能力也是有些違背禁忌的感覺。
如果不出所料,他要么找個機會把這條項鏈轉售回去,要么就直接送給別人收藏了。
“是挺熟的,我從那小子剛開始當乘務員開始就一直認識他了,他在一千似乎一場比賽都沒有輸過,今天你們這群來客第一次讓他體會到了失敗的滋味。”老板整理著柜臺上的東西,不緊不慢地說道:
“老實說還是得感謝你們,不然這小子的路可能會越走越偏,他是得收下自己的性子,好好磨練一下自己的心性了。”
“你就不怕我讓他一陣不撅嗎?”維諾勾著嘴角問道。
“這有什么好怕的。”老板同樣嘴角掠過了一絲笑意地回道,他扶了扶自己的老花鏡。
“總之還是感謝之前我來跟您買東西的時候您沒偏向他了,不然可能也就沒有之后的打賭了。”維諾回道。
“我一向公平做事,那條項鏈是你先拿的,自然你想購下就是你的東西,這沒有什么好說的,連這一點都不做不到我也不配在這里開店了。”老板說道:
“好了,沒什么事你就可以走了,你現在在附近已經出名了,在這個列車總站算是個小明星了,要是你待在這里太久,會影響到我店里的氛圍。”
“說的也是。”維諾看得出這位老板似乎比較喜歡清靜的氛圍,他沒有多想地走出了雜貨鋪,戴上了自己之前隨手在服裝店買的一個鴨舌帽。
之所以買是鴨舌帽,維諾也不知道是為什么,也許他還是稍微有點想念魁奇那個小屁孩的。
戴著鴨舌帽將自己臉龐的上半部分和頭發蓋去后,維諾基本走在街道上不會被誰認出。
剛剛比賽結束出來的時候他算是吃了個教訓,剛走上街道就直接被圍住要簽名,他也沒想到自己一夜之間在這個北方列車總站就變成了這樣的人物,不過倒也還算可以理解。
畢竟拯救了銀行的工作人員,還接連解決了幾個棘手的通緝犯,這些都是在一天內完成的事情,維諾的事跡實在有些傳奇得離譜了。
甚至有人相信,如果維諾在北方列車總站多待個一兩周,可能就直接一掃全程的通緝犯,改掉這座城市犯罪率極高的風氣了。
北方列車總站和南方列車總站最不一樣的一點就是擁有著頂尖實力的人員極少,A級以上的乘務員以及考官要比其他幾座列車總站少上不少。
這也是為什么北方列車總站在舉行南北交流賽的時候,會選擇由兩邊的中級公會進行交戰的原因。
北方列車總站的高級公會可能真的沒有幾個可以拿得出手的,但中級公會的實力絕對是足夠達標的。
光是維諾對上的那支雪中獅,如果放到南邊列車總站,也絕對是中級公會里前三的實力,甚至能夠和維諾加入前的虹鴉并列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