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環視了一圈毫無人煙的古董店,有些不太明白萊克為什么跑到這基本上空置了六年的左右的古董店中,搖了搖頭走了出去。
然后……
喬臉上閃過一絲驚喜,隨即很快的隱藏,恢復了那不近人情的模樣,走了下去,看著雙手插兜,還在路邊的亨利·摩根說道:“亨利……”
亨利·摩根轉身看去喬:“喬,我可以……”
昨天下午時分,在紐約的某個地鐵站發生了一件較為驚心動魄的事情,在那之后,喬又收到了一個更加驚心動魄的事情。
亨利·摩根是不死人。
而且還是一個活了兩百多年的古董人,喬雖然之前已經有所懷疑了,但在昨晚亨利攤牌了之后,確認了這條信息之后還是有些恍惚。
但這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亨利·摩根在昨晚,和她攤牌的同時,他的那位摯愛老婆一直貫穿始終。
這才是讓喬在聽完之后,表示需要冷靜一下,然后回到自己公寓中的原因。
雖然亨利·摩根覺得他這么說是表現出他的長情,女人們也喜歡一個男人的長情,但別忘了,女人的名詞是口是心非的,而且還是馳名雙標的口是心非。
喬也對她的第一任丈夫戀戀不忘,但,這不表示喬能夠接受她正在拍拖的男朋友也對他的前妻戀戀不忘,最起碼,別在她的面前三句離不開這個前妻。
這個才是重點。
很顯然。
這個亨利·摩根和安迪一樣,雖然,活的時間夠長了,但,這情商,這智商,都是不足以支撐人們對于一個活了幾百年人該有的期待的。
喬正欲說話的時候,電話響起,是她手下探員的。
掛斷電話。
喬抬頭看去亨利:“有人到了新阿姆斯特丹醫院想要把亞當提走?”
亨利有些驚訝:“什么?”
這個亞當,就是這段時間一來,也算是貫穿著喬和亨利故事線中的另外一個有著不死能力,在背后制造了一起有一起有針對性案件的冷血動物了。
在昨天下午,也就是在地鐵站中,亨利和這個亞當對峙中,終于徹底的制服了這個亞當,當然了,代價是亨利再一次以二月份在哈德遜河中裸泳而登上了紐約時報的每日趣聞版面。
不提喬和亨利回神之后,坐上汽車,朝著新阿姆斯特丹醫院趕去。
且說萊克。
萊克在三十二街區的十字路口靠邊停下車,走了幾步之后,推開了整個開設在十字路口,最好地段,掛著名為時間招牌的古董店。
“歡迎光臨!”
模樣有些衰老,但精神頭還算不錯,正在吧臺那邊清理著一臺古董鐘的亞伯拉罕·摩根聽著門口的風鈴,抬頭看著走進來的一襲黑色西裝,氣質非凡的萊克打著招呼:“等我一下,我把手上這個老家伙修理好。”
萊克笑了笑:“多謝,我可以隨便看看嗎?”
亞伯拉罕笑道:“當然,不過有些東西不要亂動,畢竟是一些上了年頭的東西了。”
萊克回應了一聲,打量著這個古董店的布局還有陳設,僅僅是一眼,便是那撲面而來的歷史感。
鋪就在一側吧臺內部的地毯?
波斯的?
萊克挑了挑眉,也難怪了,能將波斯地毯都拿來直接鋪地的,每個月將近一萬美刀的房租,根本不在話下。
如果這一次不是那位老太太的房屋的產權本就是紐約市政的話,估計,那位老太太還活著,怕是,那個古董店依舊會被這里持續續約著。
可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