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臨時搭建的講臺之下,來自新澤西,紐約,甚至是其他一些國家駐外媒體,均是長槍大炮的對準著講臺上出聲的新澤西國土安全主管。
此時此刻。
這名新澤西國土安全主管阿諾德面色嚴肅的譴責著這一次的事件,表達了他就是出身西維利亞社區的背景,很明白此時此刻大家都經歷了如何的疼痛。
“阿諾德主管!”
一名記者直接舉手說道:“難道在這件事情發生之前,國土安全局和聯邦調查局事先沒有收到任何線索嗎?”
正在臺下的新澤西聯邦局座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罵了一句法克兒。
他本來是不同意在這個時候,直接在現場召開新聞發布會的,但這個阿諾德主管直接表示,這件事不是他們的錯,不會讓他們來背鍋。
新澤西聯邦局座這才暫緩了回去的腳步。
一襲白西裝的阿諾德主管面色嚴肅的看向這名提問的記者:“親愛的澤西市觀察報的先生,我知道你很憤怒,請相信我,我也很憤怒。”
記者直接笑道:“是嗎,可我沒有看到你的哀傷,只看到了你故作的一面。”
阿諾德那黝黑的大臉抽搐了一下直接說道:“請相信我,我很悲傷,畢竟,這里也曾經是我的家園,所以,這就是我為什么剛剛致電超查局,要求他們交出罪魁禍首的原因。”
說著。
阿諾德直接舉起自己的手機,亮出了剛剛的通話記錄,似乎在表達,他的所言非虛。
“謝特!”
新澤西聯邦局座聽到這句話,直接臉色一變,驚疑不定的看了一眼臺上的阿諾德,直接朝著旁邊的副手說道:“我們走,留下幾名主管探員在這里收尾,離開這里!”
該死的非洲猩猩,你特么的想死,別拉著我。
我寧可背鍋好好退休,也不想甩鍋之后無故失蹤!
“呵!”
超查局的作戰指揮中心中,萊克看著那乘坐聯邦汽車離開的聯邦局座還有其副手,笑了笑,朝著旁邊的瑪麗亞·希爾說道:“我對于新澤西的聯邦局座沒什么印象,不過,眼下,我對他的感官很好。”
希爾點了點頭:“新澤西聯邦局座已經二十年沒有更換了,論對新澤西聯邦的掌控,不在紐約聯邦局座之下,聽說,這一次紐約聯邦局座想要成為司法副部長,還差一個提名,但新澤西的這位和紐約的局座不對付,這幾天,紐約局座一直在想著怎么把他拉攏過來呢。”
萊克笑道:“好家伙,咱們的紐約局座打算做胡佛?”
希爾說道:“司法部長是總統任命的,但,只有全美聯邦分部各局座認可的才是真正的大佬,就算他是司法副部長。”
萊克聳了聳肩:“那豈不是,出了這檔子事,咱們的紐約局座還要感謝這件事情?”
希爾搖了搖頭:“紐約局座幫新澤西接收這個黑鍋,我覺得不太可能。”
萊克想了想,點頭:“也對,不過我很高興。”
“高興什么?”
“這位新澤西聯邦局座,寧可背鍋,也不愿意和這個阿諾德主管將黑鍋往我紐約國土安全或者超查局頭上甩。”
“所以他當了二十年的聯邦局座。”
“厲害!”
萊克真誠的如是道了一句。
大屏幕上。
在這位新澤西國土主管阿諾德直接將矛頭指向超查局之后,更是在鏡頭面前,盡顯甩鍋之能,嚴厲的譴責著超查局特別行動探員撒加的行為,并且,更是表示,他們有非常充足的證據,撒加是故意殺人的,更是對著在場的媒體們表示,他已經和超查局局長萊克?艾德溫的助理通過電話了,要求撒加主動站出來配合他們的這一次調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