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油膩的中年男人,一個緊緊的貼著她,另一個勾著她肩,摟著腰,腦袋也在微微晃蕩。
陳振喉頭滾動,拳頭緊握,手臂上已經青筋畢露。
人一挺便站了起來。
裂開嘴慘然一笑,轉過身,對王宏偉說道:“對不起,王隊,我搞砸了,我實在克制不住,既然碰上了,這事我非管不可。”
拱手:“抱歉。”
“你干什么?坐下。”
陳振將身后擋路的人,一把撥開。
舞池較低,卡座設在高位,隔著兩層環形階梯。
陳振再撥開兩人,從舞池旁邊的扶手一撐便跳了上去,再越過一道臺階,兩步沖至卡座位置,甩手就是一記狠狠的耳光,打在王曲臉上。
女孩兒啊一聲慘叫,伸手捂著臉,打懵了。
勾著他的中年男人,還處在上頭的階段,虛著眼問:“你誰呀?”
接著,便眼前一黑,感覺面部撕裂般疼痛,一頭撞在酒桌上,杯子掉了一地。
王宏偉和馬哥兩人,當時就動了,越過階梯翻了上來,可是王宏偉身手太差,在第一道階梯時,卡住了。
“陳振,你給我住手,聽見沒。”
另一個中年男人,身寬體胖,他是相對清醒的,站起來舉著雙手,顫聲的說:“喂,喂,有話好好說。”
陳振反手便要巴掌告訴他,左邊傳來響動,馬哥已經翻上來了,彎著腰,試圖對著陳振來個熊抱。
陳振是什么素質的格斗水平。
他就是開掛的存在,變態中的變態。
左手往腰間一插,胳膊往外拐,破掉熊抱,又是一蒲扇大的巴掌招呼過去,連人帶桌子一巴扇翻。
“你他嗎想造反啊。”王宏偉趕過來,一巴掌扇在他手臂上:“你動手打什么人,誰他嗎惹你了?”
馬哥正在和陳振較勁,雙臂用盡力氣想要合攏,將人給拖出去。
陳振打了幾巴掌,胸中仍是怒火翻騰。
“對不起了,王隊,有些事我必須要辦。”
將馬哥雙手掰開,將卡座上的王曲一把就拉了起來。
“你給我出來。”
王曲已哭得泣不成聲,意識昏昏沉沉,被陳振拖出卡座,在走廊上跌跌撞撞,剛剛才走上門口的通道,一群保安提著橡膠棍跑了進來。
帶隊的人個子很高,至少190公分以上,雙手一橫,似堵墻一樣卡住通道,橡膠輥指著陳振,厲喝道:“人給我放下。”
陳振理智還在,沖不出去,沒有輕舉妄動。
王宏偉和馬哥兩人緊隨其后,馬哥再一次將陳振熊抱,王宏偉則把王曲往身后一拉,人往前一站。
擋在陳振身前,腋下夾著皮包,手指著對面,反而說:“把棍子全給我放下。”
這保安也不莽撞,往后一按,將橡膠輥垂了下來:“朋友,你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么?敢在這里鬧事?”
陳振仍是左手插在腰間,阻止馬哥的熊抱。
馬哥在那邊咬著舌頭,嘿呦嘿呦,一聲不吭,又搬又抱,熊抱不成,又試圖將陳振拔起來,可拔也拔不動,賴以自豪的摔跤手法,絲毫不起作用。
陳振左手又開始扭動,輕易掙脫馬哥的熊抱。
剛想出頭,王宏偉伸手攔住。
“這我知道,那你呢,知不知道你在和誰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