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遠,這里就是曹軍的糧草營,只要我們燒了這里,曹軍就不攻自破了!”陳宮坐在馬上,一邊撫著胡子,一邊笑著說道。
“嗯!”
陳慶之嚴肅的點了點頭,同時心中又有些輕松。
因為此刻曹軍的巡邏實在是太寬松了,幾乎形同虛設,除了大營門口必要的看守人員,他幾乎都沒有看到什么人。
“看來老天這是給了我們一個天大的機會,如果我們不好好的加以利用,可就對不起老天啊!”
陳慶之嘲諷的意味對著曹軍糧草營說著。
陳宮非常的贊同陳慶之的話,曹軍如此松懈,的確是他們的天賜良機。
“白袍軍,給我沖鋒,燒了曹軍的糧草!”
陳慶之抽出腰間的配劍,對著曹軍糧草營大吼一聲。
“沖!”
“駕駕!”
瞬間,一眾盔甲嚴整、氣勢十足的八百白袍軍快速的沖了出去,劍鋒直指曹軍糧草營。
“嗯,這……這是不是敵軍啊!”
糧草營大門口,一個士兵迷迷糊糊的看著前方突然沖來了一隊武裝良好的騎兵,傻傻的說道。
“敵軍!”
其他幾人,一聽到敵軍,一下子就清醒了。
隨后他們看著沖來的白袍軍,先是愣了一下,隨后大感震驚。
“敵襲,有敵襲!”
“快來人,有敵襲!”
大營門口看守的幾人立刻就扯著嗓子大喊起來。
可是白袍軍的速度太快了,這幾人剛喊了一聲,就瞬間沖到了他們面前。
一個沖鋒,這幾名看守的將士瞬間就成為了白袍軍槍下魂。
雖然這幾人都死了,但是大營內部的人都聽到了動靜,一個個都疑惑的走出營帳。
看著大營內肆無忌憚沖鋒的白袍軍,一個個驚得掉了下巴。
“敵襲,有敵襲啊!”
“殺,有敵襲!”
“嗯?怎么回事,那里……嗝……那里傳出來的動靜!”
營帳內,李典跟著幾位小將幾乎都喝的面色潮紅,腦袋暈脹。好不容易醉過去,卻被外面的聲音吵醒。
“將……將軍,好像是外面……外面傳來得到聲音!”
“沒錯,……嗝,我……我聽也是,而且他們好像是在喊……喊……敵襲!”
幾名小將也是半醉半醒的說道。
“敵襲!”
聽到這個詞,李典瞬間就醉意全無,整個人騰的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將軍,外面……外面來了一支騎兵,在我們營寨里大肆地沖鋒,好多……好多弟兄全部都被殺死了,而且……”
這時,營帳門口,突然沖進來一名士兵,他跪拜在李典面前,緊張害怕地說道。
“而且什么,你說啊!”見這名士兵吞吞吐吐,李典急得大吼一聲。
這名士兵被李典這一吼,差點嚇得魂飛魄散。
“而且……大營里的糧草有許多都被……都被這些騎兵給燒了!”
“你說什么!”
聽到糧草被燒了,李典不可置信得一腳踹翻面前得桌子,然后憤怒得沖向這名士兵,一把將他從地上拽了起來,目光兇惡得大吼:
“你剛剛說什么,再給我說一遍!”
這名士兵被李典兇惡的樣子差點嚇哭了,整個身體都不停的在顫抖。
“將……將軍,糧草……糧草都被……被這些騎兵給燒了!”士兵用著比哭還難看的表情結結巴巴的將這句話又重復了一遍。
“燒了,燒了!”李典聽完,嘴里不停的重復這句話。
“你個廢物,廢物,居然連糧草都看不好,我要你何用!”
說完,李典憤怒的一把將這名士兵給狠狠的扔到地上,抽出腰間的長劍就要向他斬去。
“將軍饒命啊!”
“將軍,饒了我這一次吧,將軍!”
見著李典抽出長劍,士兵瞬間就將尿嚇了出來,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