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宇點了點頭:“說吧,塌頓讓你來見我所為何事啊?”
使者傲然道:“我家單于說了,希望西陵侯的軍隊就此停步,袁紹的大部分地盤都已經被你們攻陷。現在袁紹的二公子向我家單于求助,我家單于已經答應幫助他,將右北平郡劃到他的名下,你的兵馬不準越過界線。”
看到對方一副頤指氣使的態度,尤其竟然自作主張,說要將右北平郡劃到袁熙的名下。
洪天宇不由笑出聲來,問道:“你家單于最近可吃藥了?”
那使者臉上一愣。
“單于最近不曾吃藥啊!”
“這就對了,你家單于但凡吃一點藥,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胡話來。”
洪天宇話落,周圍眾將士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那使者的臉卻瞬間變得漲紅。
“你……西陵侯,我烏桓鐵騎縱橫北地,所向披靡,你若不聽我家單于之言,來日我家單于鐵蹄之下,定讓你尸骨無存!”
聽到使者的話,洪天宇只是冷冷一笑:“滾回去告訴你家單于,讓他把腦袋準備好,我將親手割下他的頭顱。”
烏桓,單于大帳。
蹋頓坐在主位之上,臉色陰沉的可怕。
他派使者去傳達自己的意思,可竟然被洪天宇羞辱,讓他心里憋著一口氣。
下方,樓班,蘇仆延,烏延,三王難樓等分坐兩旁。
自從上一次蹋頓派兵助袁紹擊敗公孫瓚,袁紹假傳朝廷詔命封蹋頓為烏桓王。
蹋頓將單于的位置還給了弟弟樓班,但是真正的掌權者還是蹋頓。
這個時候,樓班拱手道:“大王,我們出兵吧,如今曹操幾經大戰,早就兵疲馬乏。”
“再加上袁熙投奔我們,帶來的追隨者和民眾足有十萬。如今我們可以指揮的人口,加起來多達三十余萬,。”
“一個區區的西陵侯,竟也敢和大王作對,我烏桓鐵騎之下,定叫他死無葬身之地。”
蹋頓聽了,不由得點頭。
自從漢末,中原戰亂不斷,他烏桓趁機發展起來,占據遼西之地,就連遼東和右北平郡,大部分也在他的掌握之中。
三郡烏桓,皆尊蹋頓為首領,他以為自己派使者前往,洪天宇一定感恩戴德的把右北平郡完全讓給自己,可沒有想到,洪天宇竟然敢無視他的命令,這徹底的激怒了蹋頓。
“不如我們發兵北海郡,掠奪那里的糧食物資,然后再攻打漁陽郡,對西陵侯洪天宇的兵馬形成包圍,引西陵侯與我們一戰。”
“憑我匈奴騎兵的厲害,去一支三千人馬的騎兵隊,就可以殺的那西陵侯潰不成軍。”
烏延單于也開口獻策道。
聽到烏延的話,在場的眾人紛紛點頭。
烏桓騎兵一直優于漢朝的騎兵,這是不爭的事實。
漢武帝時期,霍去病雖然率騎兵雖然大破匈奴。
但隨著后世漢朝越來越**,騎兵早就沒落了,就連公孫瓚的白馬義從這等精銳,與烏桓的騎兵相比,也不過是勉強能夠抗衡罷了。
所以烏桓人都有迷一般的自信,在他們心中,自己的騎兵那便是天下無敵。
蘇仆延也開口道:“大王,之前我們幫助袁紹擊敗公孫瓚,雖然勝了公孫瓚的兵馬,但天下人都以為是袁紹大戟士的功勞。”
“忽略了我烏桓騎兵的戰斗力,才使得西陵侯這樣的阿貓阿狗也敢不把我們放在眼里。”
“如果不給他些教訓,世人還以為我烏桓好欺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