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宇故意再次問道。
蔡琰不由狠狠地望了洪天宇一眼,臉紅的如同柿子一般。
“你真討厭,調戲人家。”
“誰調戲你了?”
洪天宇故意驚訝道:“敢調戲我們蔡琰小姐,快告訴我是誰,讓我去扒了他的皮。”
“哼!大壞蛋。”
蔡琰把頭撇到一邊,轉過身去。
卻被洪天宇從后面直接抱住。
“將軍,此次前往漠北,你一定要小心,我等你回來。”
蔡琰柔聲說道,言語中充滿了關心。
“放心吧,為了你這么漂亮的媳婦兒,我也得安全回來呀。”
“誰是你媳婦兒了。”
蔡琰臉更紅了。
遠處,張郃已經組織好了流民,正在遠遠的等待。
蔡琰紅著臉,幫洪天宇整理身上的衣服,并說道:“張郃將軍已經等候,奴家不敢再耽誤將軍的時間,奴家在安邑等著將軍歸來。”
洪天宇點了點頭,將蔡琰擁入懷中,許久才松開。
招了招手,張郃這才走了過來。
洪天宇對張郃說道:“張郃將軍,昭姬就有賴你照顧了。”
“主公放心,就算張郃拼了一條命,也絕對不會讓蔡琰小姐受半點傷害。”
“去吧。”
洪天宇揮手。
張郃這才領著一千騎兵帶護送著蔡琰和一眾漢人往回返去。
此刻,太原城內,高干正在接見匈奴來的使者。
這次匈奴派來的使者是劉豹,劉豹是上任單于的兒子,現任單于呼廚泉的侄兒,左賢王被殺,他便是匈奴政權的順位繼承人。
在劉豹的身后,還跟著幾名大將,一個個虎背熊腰,氣勢非凡。
劉豹坐下來以后,眉頭緊鎖。
“高刺史,我匈奴左賢王死在了你的境內,你該給我們一個交代。”
聽到劉豹的話,高干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右賢王,左賢王的確死在我的境內,可他是死在西陵侯洪天宇的手上,你若想給報仇,應該找洪天宇。”
“怎么?你匈奴從我并州借道入關,難不成我把路讓開,讓你們借道,倒是我的錯了?”
這高干現在好歹坐擁十萬大軍,為一州之主,當下沒好氣的說道。
“你借道當然沒錯,可你知道左賢王死了以后,竟然一兵未發,這就是你與我匈奴結盟的誠意嗎?”
“我倒想找那洪天宇報仇,可那洪天宇恐怕早就逃得無影無蹤了。”
“那倒未必。”
高干冷哼一聲:“西陵侯洪天宇素以膽大狂妄著稱,沒準他準備率著他那幾千人馬,直接攻入你匈奴王庭,別忘了,他可是剛剛把烏桓打的落花流水。”
“烏桓雖然是我匈奴的分支,但也配和我強大的匈奴騎兵相提并論。那西陵侯離開并州倒也罷了,他若敢不知死活,我只需一萬兵馬,就能取了他的頭顱。”劉豹冷哼道。
“右賢王,據我所知,左賢王率領的可是你們匈奴精銳,三萬人尚且不敵人幾千人,你確定自己一萬人能打的過洪天宇?”
高干對這右賢王也十分看不慣。
右賢王聞言,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高干,什么意思?莫非看不上我匈奴騎兵?如果看不上,為何要與我們結盟,我看這盟不結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