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洪天宇的話,張遠恒幾人不由呵呵一笑:“陳護衛想怎么賭?”
“是啊!莫不是陳護衛覺得一個美嬌娘陪你還不夠,想把這些美女都贏去。”
王華開了一句玩笑,眾人哈哈大笑。
洪天宇則微微一笑道:“如果大家喝了我的酒,仍覺得我剛才的話說的夸大其詞,那我今天舍命陪君子,一個人喝十壇酒。”
“好!”
張遠恒哈哈大笑:“洪老板好氣魄,那你倒說說,如果你贏了呢?”
“如果我贏了,在座幾位公子一人賜給我一副墨寶怎么樣?”
聽到洪天宇的話,張遠恒點頭道:“沒問題,只是陳護衛你肯定輸定了。”
卻是在張遠恒看來,洪天宇的酒再好,也不可能比瀚海樓的酒好上千倍萬倍,而且好不好,還是要從他們的嘴里說出。
他們只要昧著良心說不好,洪天宇就贏不了。
當然,如果洪天宇的酒真的那么好,他們也不吝嗇一副墨寶。
雖然在座的一個個家世不凡,舞文弄墨也不在話下,但他們不是什么當世名儒,他們的墨寶也沒有那么值錢,洪天宇愿意要他們的墨寶,也是在抬舉他們。
當下眾人紛紛點頭,洪天宇微微一笑,將自己的袖子擼了起來,然后緩緩的將封著的酒壇打開。
在打開的剎那,一股幽香便從里面散發出來。
當酒味飄入在場眾人的鼻子里面,頓時每個人的眼睛都直了。
他們從來沒有想過,酒可以這么香。
這么香的酒味兒,可以想象那酒該有多么好喝。
“陳護衛,快快給我來一杯。”
張遠恒第一個舉起了碗。
洪天宇給他倒了一口,端起酒杯輕嗅了一口,臉上做出陶醉狀,然后放到嘴里一飲而盡,頓時整個人身體都僵硬在當場。
周圍眾人都眼巴巴的望著張遠恒。
“遠恒兄怎么樣,這酒的味道如何?”
“是啊!陳護衛把這酒夸的天花亂墜,想必這酒不差,但比瀚海樓的酒強上千倍萬倍,總不可能吧。”
旁邊人在隱晦的提醒張遠恒。
幾人可是打了賭的,雖然說他們不在乎一副墨寶,但是誰都不喜歡輸。
就連坐在旁邊的舞姬都掩嘴的輕笑道:“洪公子指定是在吹牛了,我們翰海樓的酒可是遠近聞名的。”
這個時候處于陶醉狀態中的張遠恒,終于放下了酒杯,目光掃過眾人。
但并沒有說話,而是又抓起手里的酒壇,這一次直接拿出碗,給碗里倒滿,似乎生怕別人和他搶似的。
看到這幅場景,其他人更加的疑惑了,以張遠恒的家世,什么樣的酒沒有喝過,竟然會做出如此舉動。
尤其是對于他們這些世家子弟而言,一個個自詡風流人物,拿碗喝酒,雖顯得狂放不羈,但終究是有失優雅的。
每個人的心中都充滿了好奇,究竟什么樣的酒竟能讓張遠恒這般失態。
“遠恒兄,你倒是快說啊!”
旁邊一個人終于等不及,拿起來給自己倒了一杯,仰頭一飲而盡,然后眼睛頓時冒出亮光。
“怎么樣?”
旁邊的人都快要急死了。
“好啊!好酒,此酒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
張遠恒也點頭附和道:“是啊,這酒的確比翰海樓的酒要強上千倍萬倍,我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