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將領被洪天宇的視線掃過,不由打了一個寒顫,若不是有張燕的囑咐,他哪敢和洪天宇作對。
“主公,這個張燕太過分,我看他分明就是故意的。”典韋怒氣沖沖道。
“是啊!什么不在安邑,分明是借口。”
黃忠也很氣憤。
“無妨!”
洪天宇微微一笑。
“我們先找一個客棧住下,至于張燕,有的是機會收拾他。”
…
而另一邊,張燕府中。
張燕一邊飲酒,一邊聽著手下的匯報,不由哈哈大笑。
“都說冠軍侯厲害,還不是被我張燕耍的團團轉。”
“乳臭未干的小子罷了,和我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是啊!將軍在靈帝時期便已經聲名鵲起,他一個晚輩敢和將軍作對,實在是不知死活。”
“什么冠軍侯,他也配!”
大堂里,眾將領紛紛開口。
他們都是張燕以前的舊部,唯張燕之命是從。
只是旁邊一個人中年文士卻眉頭微皺。
“大人,這洪天宇可不能小視啊!他深得曹丞相信任,我們沒有必要得罪他。”
聞言,張燕臉色先是一愣,繼而笑著搖頭道:“怕什么?我招惹他洪天宇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能拿我怎么樣?我還不是在這里逍遙自在,你過于擔憂了。”
說完,又舉起了酒杯。
“來,喝酒。”
那中年文士卻不由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嘟囔道:“那洪天宇豈是好惹的。”
今日天色已然不早,洪天宇便和典韋幾人找了一家客棧住下。
那將領目送著洪天宇他們離去,冷笑不已,心道:“這冠軍侯被傳為人屠,看來也不怎么樣嘛!”
典韋黃忠等人氣憤不已,暫且不提。
第二日,洪天宇便在安邑城買了一些珠寶首飾,來到蔡琰的府門前,敲了敲門,里面卻毫無反應,將門推開,走進院里也是一片幽靜。
正在洪天宇疑惑之間,突然一個掃把迎面打來。
“哪里來的登徒子?敢跑到我的府邸里,肯定沒安好心!”
看身影,卻是一個極為漂亮的女子,正是蔡琰。
陳連忙舉起手臂來阻擋,臉上卻是苦笑不已。
知道這蔡琰哪是在打登徒子,分明是惱自己這么長時間才來接她,故意懲罰自己呢。
掃把在洪天宇的胳膊上打了一下,蔡琰頓時就心軟了,將掃把扔在地上,氣鼓鼓的轉過身去,眼眶卻是紅了起來。
“哼!這么長時間才來看人家,我以為許昌城的美女太多,你早就把我忘了呢。”
“哪有?”
洪天宇急忙走上去解釋道:“我回到許昌便有一堆的雜務,后來朝廷封我為冠軍侯,讓我鎮守江夏,我不得不回自己的領地打理,荊州劉表又派兵來犯,還有江東孫權,我其實心早就飛來了安邑,可惜脫不開身呢。”
聽到洪天宇的話,蔡琰臉上的怒容這才漸漸的散去,嬌嗔道:“哼!反正就是你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