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原本以為洪天宇只是給那些陣亡的大將立碑,沒有想到卻是連普通的士兵也算在內。
這一刻,很明顯的感受到大帳里氣氛的不一樣。
就連站在兩旁的衛兵們眼眶都紅了。
名留青史從來都是將軍們的事情,什么時候士兵也有這個待遇了。
很快,要給陣亡士兵立碑的消息就在軍營里傳開。
原本因為那三千士兵陣亡的事情讓洪天宇的營地蒙上了一層陰霾,但當聽聞這個消息,每個人的精氣神都變得不一樣了。
若死可以名留千古,那死又何懼。
散會以后,洪天宇和張遼在軍營里閑逛,聽到士兵們底下的議論,不由點了點頭。
此次雖折損了三千余人,但士氣可用。
“侯爺,長安城城墻結實,高達十丈,我們兵馬雖是精銳,但想破城恐怕不易。”
張遼面露擔憂的說道。
洪天宇點了點頭:“是啊!縱然如今我們士氣可用,但若要破城,也是難上加難。”
“我倒有一件攻城利器,只是如今天寒地凍,制作起來頗費工夫,不過在許昌城內倒有制作好的成品。”
“文遠,你派一些人返回許昌,將這些的利器取來,攻城之時必見奇效。”
聞言,張遼頓時眼前一亮。
“侯爺向來神機妙算,我這就去安排。”
說著,正要離開。
突然間一名士兵急匆匆的走過來稟報。
“啟稟侯爺,那張燕剛才又試圖逃跑,結果被我們的人發現給抓了起來。”
原來這張燕自從被奪了軍權以后,就被洪天宇派人囚禁了起來。
張燕知道落在洪天宇的手上,自己恐怕沒有什么好下場,便幾次想逃走,只是士兵看的嚴,他都以失敗而告終。
“張燕想要逃跑,恐怕想要去投韓遂陣營。”
洪天宇突然眼前一亮,對張遼道:“文遠,我突然想到一計,定可破城。”
“哦?侯爺請講。”
張遼臉上露出好奇之色。
旁邊那報信的士兵知道,這種話不是他能聽的,識趣的告退離開。
“文遠你猜,如果這張燕逃出我們的軍營,他會去投韓遂還是馬騰?”
聽到洪天宇的話,張遼想了想。
“他應該是會去投馬騰,上一次侯爺擊敗韓遂,這張燕為了搶功,派兵追殺韓遂的兵馬,還殺了韓遂不少將領,他若去投韓遂,就算韓遂肯收留他,他也得不到重用。”
“可馬騰不一樣,上次馬騰攻占河東大半地方,可這張燕都沒做出像樣的抵抗,所以他和馬騰沒仇,說不定背地里還與馬騰有什么交易呢。”
“這就對了,既然他肯定去投馬騰,那我們不如讓他替我們給馬騰帶一封信。”
洪天宇笑道。
“侯爺是想勸降馬騰?”
張遼疑惑道。
洪天宇搖了搖頭:“那馬騰是這次造反的主要策劃人之一,哪有那么容易被策反,我給馬騰帶的信,主要是想給韓遂看。”
“侯爺的意思是離間?”
“不錯!”
洪天宇點了點頭。
“韓遂,馬騰皆是見利忘義之徒,二人的聯合也是各懷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