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子真是抱歉,洪公子的詩詞更令婉兒心動。”
那王公子頓時憤憤不平道:“不知道那洪公子寫了什么,念出來讓大家聽聽,否則我是不服氣的。”
“是啊!”
其他人也紛紛開口。
“我們要看看這位洪公子寫了什么,怎么就超過王公子的詩詞了?”
“我正打算念給諸位聽。”
蘇婉兒只看了洪天宇詩詞一遍,卻已經完全記了下來,開口道:
“芙蓉不及美人妝,水殿風來珠翠香。”
“誰分含啼掩秋扇,空懸明月待洪郎。”
話音落下以后,場中陷入了安靜。
在場大都是讀書人,鑒賞水平還是很高的,大家都在回味這首詩。
而洪天宇已經邁著悠閑的步伐,直接走上了二樓。
洪天宇拾階而上,下面無數人投來羨慕嫉妒恨的目光。
尤其是王公子,被當場截胡,差一點暴走。
只是無論怎么樣,沒有人不服氣,畢竟洪天宇這首詩是實實在在的好。
蘇婉兒和洪天宇一起走進屋里。
這個女子此刻終于肯將她臉上的薄紗取下,一張精致的瓜子臉,瓊鼻小巧,紅唇如火,一雙眼睛水汪汪的,像是會勾人。
下面穿著長裙,鼓鼓的裹胸,香肩上面披著一層薄紗。
“公子請坐。”
蘇婉兒聲音悅耳,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洪天宇可以聞到幽香傳來。
她對旁邊的侍女吩咐道:“把公子寫的那首詩找人好好的裝裱起來,我要掛在我的房間里。”
說完,坐在琴架旁,玉蔥般的手指撫過琴弦,優美的聲音悅耳動聽。
“公子,奴家為你撫琴一首,祝興如何?”
說完,繼續撥弄琴弦。
洪天宇揉了揉眉心,暗道:“洪天宇啊!洪天宇,你墮落了,怎么可以沉迷在這種靡靡之音里呢?這可不符合你坦蕩君子的人設,絕對不能淪陷在溫柔鄉里。”
于是,洪天宇猛然站起身來,義正言辭的說道:“婉兒姑娘,我們是不是該干點正事了?”
“婉兒自己創作的曲子,原本想展示給公子聽的。”
蘇婉兒一臉委屈,臉頰羞紅。
“我更想聽你嘴里發出的聲音…”
洪天宇對旁邊的婢女吩咐道:“麻煩你從外面幫我把門關上。”
侍女愣了愣,才明白洪天宇的意思,心想:“這位洪公子可真是有趣。”
那侍女識相的告辭離開。
當房門關上,屋子里的燈也隨之熄滅。
這一夜,蘇婉兒的聲音,格外婉轉動聽…
……
第二日清晨,洪天宇心滿意足地從芳菲閣里走出。
一夜未睡的他,卻是精神抖擻。
典韋黃忠幾人正在芳菲閣外面等候。
而就在洪天宇剛剛離開,原本躺在床上慵懶的蘇婉兒,猛然直起身來。
屋子里不知何時坐了一名身穿黑袍的人,分不清男女,整個人都籠罩在黑袍里面,只露出一雙眼睛,他的聲音帶著幾分嚴厲。
“昨夜為何不動手?不舍得?”
婉兒突然微微一笑。
“給人做了這么些年棋子,突然間厭倦了。”
說完,緩緩閉上了眼睛。
……
而在洪天宇剛剛回到府里不久,一名士兵就急匆匆的趕來。
“侯爺,京兆尹請您過去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