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動手的動手,該喝彩的喝彩。
只有那公子哥向洪天宇的方向撇了一眼,臉上帶著幾分不屑。
“我讓你們住手,沒聽到嗎?”
洪天宇站在馬車之上,隨手拔出旁邊仆人手中的大刀,便對著場中央扔了過去。
“嗖!”
那大刀直接釘在路中間的磚縫之上,刀身不斷抖動。
頓時動手的雙方都停了下來,周圍的歡呼聲也都安靜了下來。
剛才恨不得把彼此腦漿打出來的兩伙人,此刻全部將目光望向洪天宇,只是目光當中充滿了不善。
還是那位拿著扇子附庸風雅的公子哥先開口:“朋友,你是什么人?最好不要管閑事。”
說完,就把目光收回,望向自己手下的那個仆人道:“繼續。”
那個一臉嫵媚的女子,也高昂起下頜,可以看到修長的脖頸,像是驕傲的小母雞。
同樣對屬下的仆人吩咐道:“贏了給你二十兩銀子,輸了打斷你一只爪子。”
那個壯漢立刻眼中燃燒的熊熊戰意,再次出手。
看到這一幕,洪天宇不由搖頭,同樣是賣力氣的,蘇婉兒一場茶會的門票就要十兩,而壯漢為二十兩賣命,差距實在太大了。
想起蘇婉兒,洪天宇的心情便變得不好起來。
再加上對方竟然無視他的話,使得他也不由有了幾分怒氣。
“我讓你們住手,沒有聽到嗎?”
這時,他直接拔出了自己腰間的寶劍,寶劍古樸,卻鋒芒畢露。
看到洪天宇有動手的跡象,雙方果然又停了下來。
那名附庸風雅的男子已經失去了耐性,冷哼道:“我是城南司家的人,你不要自討苦吃。”
說著,走到洪天宇的身前,上下打量幾眼,然后伸出他的折扇,在洪天宇的胸口點了點。
“不該管的閑事別管。”
“城南司家。”
許多人露出恍然。
除了去天尺半的韋家和杜家,在長安,司家亦是可以排得上號的大族。
自報姓名的司家公子,臉上露出得意,決定讓眼前這個吃飽了撐著的家伙明白一下自己的能量。
“長安京兆尹和我父親是莫逆之交,小子,你還要管嗎?”
說著,折扇再次點向洪天宇的胸口。
只是下一秒,洪天宇手中的寶劍猛然間舞起。
“噗哧!”
那裝飾精美的折扇便直接被斬落成兩半。
公子哥手臂抖了抖,顯然被嚇了一跳,剛才差一點那劍可就削到他的手上了,繼而大怒:“小子,你可真是不知馬王爺有幾只眼睛。”
話還沒有落下,洪天宇已經一腳踹在他的小腹之上,將他踹倒在地。
“我管你是司家還是死家,敢擾亂長安的治安就是不行。”
沒想到洪天宇竟然敢動手打人,等到青年被洪天宇打倒在地,他手下那幾個仆人才反應過來,正要一擁而上。
這個時候,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負責巡邏的幾個衙役聽到聲音趕了過來。
看到官府的人來了,那幾個仆人才強忍著沒有動手。
那司家公子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把這些人全給我帶回衙門!”
洪天宇對趕來的那幾個衙役吩咐道。
前些日子因為要查蘇婉兒的案子,洪天宇有時候會去京兆尹辦案的衙門,剛好這些衙役認識洪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