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既然是柳北的心魔,那么這些人應該說是欺負他才對啊?”
“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我看欺負那個叫夏怡然的女人還差不多。”
那些神祇都是疑惑不解。
畢竟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真的是讓人感到挺匪夷所思的。
片刻后。
就在那些神祇議論紛紛的時候。
畫面中的一幕,那真的是讓他們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
看著那些被柳北盡數擊殺的青年。
唯獨那名臉色慘白的儒雅青年竟還活著。
他們又是對柳北有了重新的認識。
“為什么不殺我?”
那儒雅青年如今真的是崩潰到了極致。
他的那些好友如今都已經死了。
柳北并不殺他,會成為他人生中永遠無法跨過去的檻。
“你不配我動手。”
“更何況你還得罪我。”
柳北冷漠的回復。
轉身離開的他,向著站在門前的夏怡然,走了過去。
看著嚇得有些花容失色的夏怡然。
眉頭微皺的他。
伸手將他抱在懷里。
“如果再有人找你麻煩。”
“我柳北第一個不愿意。”
..
夏怡然渾身顫抖著。
她已經是說不出來柳北的好、壞。
看著抱走夏怡然的青年背影。
因為憤怒指甲刺進肌膚帶來的疼痛。
也是讓那儒雅青年感到十分麻木。
沒多久后。
隨著柳北簡單整理了下自己的服飾。
他才是頭也不回的離開這家小院。
他并沒有與夏怡然爭吵。
只是讓夏怡然繼續留在這種地方。
只會讓她感到無法入眠。
看著已經離開的儒雅青年。
目光掃了眼四周。
他才是向著村子的方向走了過去。
如今的柳北恐怕自己都想不到。
他在擊殺那些人的同時。
一些躲在暗處的村民。
可是將這幕盡收眼底。
當柳北來到村中的時候。
看著家家戶戶閉門的畫面。
他當然也是察覺到了一些什么。
砰-
抬腳踢碎一間房門。
看著因為害怕而抱在一起的夫妻。
眉頭緊皺的他,向著這些人皺眉詢問。
“你們村里最有錢的人是誰。”
..
最有錢的人?
那當家的男人在聽見柳北突然說出這句話。
他自然是感到非常迷茫。
“就是被你打死的李虎家!”
李虎?
“你這女人!”
那當家的人氣得不輕。
畢竟這要是讓別人知道。
是他媳婦告的秘。
那么他這一家可是在村里指定要倒霉的。
“謝謝。”
柳北平靜的回復。
轉身離開的他。
直到好久。
那當家的才敢走上街道。
不過在看著柳北的身影已經徹底消失。
抓起墻旁的鐵鍬。
就開始向著周圍的房門四處打砸。
在他跑回家里后。
那女人有些疑惑的向著男人皺眉詢問。
“你砸那些人的門干啥?”
“難道就不怕他們找你麻煩?”
-
“你這女人就是不懂!”
“你前面說了那些話,如果這些人出來發現就我們家的門是破的。”
“你說他們會不會想到是我們說的?”
...
那女人似懂非懂的點頭。
看著自己老婆一臉迷茫的表情。
他也就索性不再說話。
故意跑到街道上開始挨家挨戶的敲門。
隨著那些村民走出屋子。
看著基本上房門都被人給毀了。
那可都是連死的心幾乎都要有了。
不知過了多久。
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這些人。
輕輕敲打桌子的柳北。
就仿佛是在等著這些人的答復。
“怎么?”
“難道說,比起這房子。”
“你們的命,就真的一文不值?”
柳北冷漠的聲音傳入這些跪在地上的人耳中。
顫顫巍巍的他們。
終于是有人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