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你知道嗎?你離開了這么久,去了史萊克學院這么久,你一去就是這么多年,幸虧你終于回來了,而且我愿意等你。既然你如今已經回來了。”
“那么我們兩個就盡快解決好目前的婚約情況吧,要知道我們兩個的婚約,可是從小到大就已經訂在了一起。”
“這種事情必須要趁早,不能夠再拖了再拖,我就要變老了。”
青年竟然能夠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他與寧榮榮之間既然是親戚關系的話,而且還是以表哥表妹相稱,那么這種關系如果能夠在一起的話,那就真的是太讓人感覺到震驚。
首先最為震驚的就是柳北。他也是沒有想到,他帶著寧榮榮回來,本來想著能夠帶您用回家,哪曾想是送到了狼窩里面。
而且按照那個青年所說的意思好像是這個青年在寧榮榮不在家的這一段時間里,好像是經常待在寧榮榮的家里面。
并且這種事情好像是寧風致,而且還非常的默認,難道說寧榮榮與這個青年之間真的有著婚約這種事情,說實話對于柳北多多少少有著一些打擊。
那個青年一臉猥瑣的靠近了,你給我弄,就在他準備伸手從柳北的懷里接過寧榮榮的時候,柳北卻突然往后退了幾步,就仿佛是根本不愿意將寧榮榮交給對方。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當然是讓這青年,感覺到非常的憤怒,因為它是在接自己未來的媳婦兒,眼前的青年竟然不將自己的媳婦兒送給自己,那么這種行為多多少少給這個青年的印象是非常的差的。
“你這個家伙是什么人?我在抱我自己媳婦兒,你知道嗎?”
“你把我媳婦兒抱了這么久,我沒有找你麻煩就已經算了,你竟然不把媳婦還給我?”
“你的身份是什么身份啊?你給我講清楚你的身份是什么身份。你拿什么身份來跟我說話?你都要給我搞清楚。”
青年將權貴以及紈绔子的演繹的淋漓盡致,或許也只有他這種人才能夠將這種行為表現得非常的透徹,但就是他這種表現非常透徹的行為,讓人感覺到非常的討厭。
柳北當然不會將這種跳梁小丑放在眼里,如果這種跳梁小丑都能夠讓柳北產生憤怒的話,那就證明柳北的心胸還是太過于狹隘。
而面對著眼前的家伙不為所動,那么這個青年肯定是多多少少還是非常的憤怒的。
這個青年既然口口聲稱自己是寧榮榮的表哥,那么他在七寶琉璃宗理的身份肯定也是非常的尊貴,至少身份這種問題肯定要比那一些人要多多少少強上一點,當然也不會強多少。
而且還有一個最為關鍵的問題,就是寧榮榮并沒有反駁,就仿佛這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一樣。
“你這個家伙是耳聾嗎?難道你沒有聽見我在說什么嗎?我告訴你,你最好現在最好是把它給我放下來,她是我的女人,你知道嗎?你這樣抱著我的女人是算什么意思?沒有叫我放在眼里嗎?”
“還有你們這些家伙算怎么回事,你們都在那里看著做什么?趕緊給我過來,難道你們都不想混了嗎?還是說你們想快一點滾開。想快一點離開這個七寶琉璃宗。還需要我提醒你們嗎?!”
這個表哥當然是一臉的憤怒,他咄咄逼人,甚至是直接拿那些丫鬟下人的前程來開玩笑。
那些丫鬟下人,再聽見呢表哥說出這樣一句話的時候,他們個個雖然都是有些為難,但還是按照表格的要求過來,真實的按照表格的吩咐去做。
因為在自己的前程面前,沒有什么是最為重要的,哪怕是面對的是寧榮榮,他們如今也不得不按照表哥的要求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