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倘若不是,那么她以后在天元宗、在金銳風面前,又該如何自處?
孟淮見小久再次滿臉擔憂地盯著秘境入口,知道她很擔憂金師妹,嘆了嘆氣,于是選擇站在她身側一齊擔憂地看向秘境入口。
兩人挨得極近,只有一拳之隔,相互之間有著一種莫名其妙的、很融洽的氣息,仿佛兩人已經相識許久。
在孟淮的眼里,他與小久打小相識,本就很親近,靠得近很正常。
而在林久久的眼里,只有秘境入口以及金玉的身影,根本就沒有注意身側還站著一個對于她來說應該遠離的“青梅竹馬”。
倚靠在靈舟邊緣的禹明朗興致缺缺地看著林久久與孟淮的身影,右腳有一下沒一下地蕩了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從靈舟的房間出來的禹廷洲難得見自家無法無天的兒子一臉失意的模樣,于是忍不住打趣道:“喲,不開心啊?”
禹明朗聞言立即收回視線,直起身側過頭見是自家老頭子,又躺下了,他撇嘴道:“怎么可能?”
說著他又忍不住偷看了一眼孟淮的背影。
禹廷洲順著自家兒子的視線看去,見自己的大弟子與一個女娃娃站在一起,挨得還挺近的,瞬間了悟。
他瞥一眼自家又收回視線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兒子,一臉欣慰地笑道:“我家明朗長大了,見大師兄與女娃娃靠近知道好奇了。”
禹明朗瞬間一臉“你到底在腦補什么啊?”的眼神看著自家老頭子。
禹廷洲一臉興致盎然地繼續道:“對了,我與你金世伯是百年的好友,而他恰好有一個年紀與你相差不大的女兒,也就是為好友義無反顧用秘法壓制修為進入的秘境的那個小姑娘,我看著心性挺不錯的,給你當小媳婦正好。”
禹明朗知道金銳風與自家老頭子是好友,又見他不似玩笑,生怕他誤會了自己而擅自做主屁顛屁顛地跑去給自己定親。于是立即從靈舟邊緣跳了下來,雙腳踩在甲板上,笑著解釋道:“爹爹,你想差了,你親愛的兒子還小呢,暫時對找小媳婦的事沒興趣。”
說著他抬眼看向大師兄的身影,一臉好奇道:“我只是有些好奇,整日只知道修煉的大師兄是什么時候與小……那姑娘相識的。”
“放屁。”禹廷洲突然喝道,伸手揪住禹明朗的耳朵,指著他的腦門“你以為老子沒看見你與那女娃娃一同出的秘境?敢蒙你老子,下輩子。”
“丟不起這人。”
禹明朗原地跳腳:“哎…爹爹…您…放…放手…疼啊…”
“知道疼了吧?”禹廷洲撣了撣空著的手的衣袖,一臉恨鐵不成鋼,“人家女娃娃都受傷了你還嚴睜睜的看著人家一瘸一拐地拄拐仗出來,還”
放屁。”禹廷洲突然喝道,伸手揪住禹明朗的耳朵,指著他的腦門“你以為老子沒看見你與那女娃娃一同出的秘境?敢蒙你老子,下輩子。”
“丟不起這人。”
禹明朗原地跳腳:“哎…爹爹…您…放…放手…疼啊…”
“知道疼了吧?”禹廷洲撣了撣空著的手的衣袖,一臉恨鐵不成鋼,“人家女娃娃都受傷了你還嚴睜睜的看著人家一瘸一拐地拄拐仗出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