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當初小助提起過它能檢測到修士的運氣,林久久似乎懂了些,小助可能是檢測到了他的運氣,所以才會如此說,但林久久總覺得不是那么回事。
似乎是覺得自己說錯了話,小助沒有再開口解釋,和往常一樣裝起了啞巴,林久久心中的懷疑更甚。
禹明朗,不,應該是說禹潼,他抬眼往金玉看過去時,目光恰好與小啞巴交匯在一起。他下意識地抬手打招呼,還呲牙笑了笑,卻只見小啞巴不為所動,還直接垂下頭忽視他。
禹潼心下有些失望,自那日小啞巴筑基之后他去找自家老頭子對峙,知道誤會后他趕忙離開,沒想到半路卻碰到了去而折返的賈老頭,害得他被壓著修煉,賈老頭還設了一個極其古怪的陣法,他花了一個月才解了陣法溜了出來。
出來后恰好見自家老頭子要來觀禮,不知為何他便巴巴地跟了過來。他雖然在天元宗長大,但自他有記憶起都是賈長老與自家老頭子輪流盯著他修煉,這些年他很少出現在人前,也沒怎么參加宗門的比試以及試煉。
或許是因為他知道小啞巴剛筑基,定不會放過參加宗門大比的機會,想著那次她或許對自己有誤會,得趁機會見到她說清楚才行。
果然,他一來就瞧見了她。
但她對自己的態度似乎越來越冷了,他心想難道都過這么久了小啞巴難道還在生氣?看來等比試結束后解釋清楚這事勢在必行。
心中暗暗決定好了,禹潼便收回了視線。恰好看見老頭子唇角的笑,鄙視道:“想要就笑,您這樣不憋得慌嗎?”
禹州洲聞言,胡子一抖,直接白了一眼自家兒子,心里暗哼了一聲“臭小子”。
別以為他方才沒有瞧見,那小金玉身旁的就是那個叫林久久的女娃娃,自己方才屁顛屁顛地笑得猥瑣,人家壓根就不理他,在別人那里吃了憋后竟然拿他老子出氣,真是沒大沒小。
若是可以他很想提溜著臭小子的耳朵溜一圈,但現下場合不是時候。
隨即他掃視一眼廣場的眾弟子,再看向下方的五個弟子,在掃過裴岳銘的時候微微視線停頓,最后直接越過。他笑著點頭道:“不錯不錯,繼續比試吧!”
“是,掌門。”
那負責比試事宜的管事應聲,分別寫了兩對號數,一個空號,讓五人各自抽取對手。
若是抽到有數字的將于抽到相同數字的比試,若是抽到了空號,那便直接晉級前三。
這種抽簽方式這看起來既公平又不公平,能否直接進了前三修士純屬靠運氣。在修真界,其實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
最后抽到空白號的是裴岳銘,這是讓很多人沒有想到的。他如今已經能順利進入前三,雖無緣頭一二名,但還是讓許多弟子既羨慕又覺得不可思議。
禹廷洲見狀,自己坐到了主位上,禹潼見狀正要開溜,只見自家老爹不動聲色地瞪了自己一眼,頓時泄了氣,只得不情不愿地站在了禹廷洲的身后。
禹廷洲見狀,十分滿意地笑了笑,隨即抬眼看向下方擂臺上,看兩對弟子比試。
林久久垂著眸不發一言,金玉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于是開口道:“小久,你怎么了?”
“沒事。”
金玉不相信林久久的措辭,上次關于在云臺的傳言她也是有聽到過的,那叫明朗的男子以神秘高階修士的名頭在天元宗傳了開來,再結合傳言對那女子的描述,她很容易就猜出了那女子是小久。
她也是第一次看見有人喚小久為“小啞巴”,而小久卻不生氣,似乎已經習慣了。
小久似乎對小白臉似乎……有很大的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