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久久被金玉拉走去圍觀了其他擂臺,而禹明朗并沒有跟上去,在原地站了會正要準備離開,手臂一下子就被人從身后抓住了。
他猜到了是禹凌,所以才沒有躲。
“明朗,我看你這次跑哪去。”禹凌雙手緊緊地拉住禹明朗的衣袖,微微仰頭看著他,請求道,“你就幫幫我吧!”
禹凌其實是禹掌門故友之女,故友去世前將唯一的女兒托付給了他。禹凌之所以也姓禹,并不是因為后來改了姓,而是禹廷洲與她的生身父親碰巧同姓。
所以,很多不知情的還以為禹凌就是禹廷洲的親生女兒。
而她的年齡也只比禹明朗小個一兩歲,年齡太像相近,她也根本喊不出一聲“兄長”來,只得叫“明朗”二字,慢慢地就習慣了。
禹明朗回頭,看了一眼近在眼前的禹凌,然后垂眸似乎是在思考什么,下一瞬抬起頭來看著禹凌,道:“凌兒,”我記得你說過金丹階的頭名是一把叫做冰霜的寶劍,可是事實?”
“當然是真的了,我怎么可能會告訴你一個假消息。”說著她用手掩住嘴,小聲道,“我是聽賈長老說的。還有……”
“他還說,那把劍特別適合我。”
話畢,禹凌一臉期待地看著禹明朗,提示道。
“嗯。”禹明朗漫不經心地應了聲,想到之前小啞巴似乎提到過冰霜劍,隨即笑道,“既然如此,那這個比試我參加了。”
“真的啊!”禹凌聞言頓時高興得跳了起來,“我就知道明朗你對我最好了。”
她隨即想到之前好似看見他和兩個女子在說些什么,其中一個女子還莫名有些眼熟,而另一個人顯然是金玉,頓時不滿了。
于是她質問道:“明朗你方才怎么會和金玉那個母老虎在一塊?不是和你說過了我和她不對付,說好了,你可不能看上她。”
“你想多了。”禹明朗伸手將自己的衣袖扯了出來,敲了下禹凌的腦門,給她一個暴栗。
見自己拉住他衣袖的手已經抽空,于是禹凌雙手抱臂,稍稍側過去去,蠻不講理道:“反正我不管,就算是我想多了,你也不準看上她。”
“好好好,知道了。”禹明朗漫不經心地連連點頭,嘀咕道,“啰嗦鬼。”
“你說什么?”禹凌視線猛地看向禹明朗。
“沒什么。”禹明朗連忙搖頭,下一瞬硬推著禹凌讓她轉過身去,口中催著她趕緊離開,“待會兒快到你比試了吧,還不去準備,我先去找內門管事,和他說說等會將我的名字加進去。”
“哎,明朗,我話還沒說完呢!”禹凌連忙開口,等轉過身后哪里還有他的身影,只得氣得在原地跺腳。
筑基修士之間的比試不同于凝氣階比試起來兩相焦灼,一般修為越高的的比試越能顯出修為高一階的壓制,只要你稍稍露出一個破綻,便有可能就會被對手抓住,導致落敗。
所以,強者之間的比試更是如此,筑基階比試很快便來到了前十強。
柳韻然自然是進了,周清元也在。讓林久久疑惑的是之前五十強的時候也沒有裴岳銘的身影,好似他與她那一局比試結束后,他就沒有再比試了。
這一點林久久很不解。
讓很多人意外的是禹凌也打進了前十,也是前十中唯一的筑基初階修士。
她的運氣似乎格外的好,抽到的對手都是和她同階的修士,一次抽簽她竟然落空,直接晉級,驚掉了不少人的下巴。
這運氣也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