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也就當他作同門吧!
這時,林久久突然開口道:“不去告發我嗎?”
“為何要去告發你?”裴岳銘不解,然后看著林久久的眼睛,繼續開口,“我知道又不是你的錯,你是不愿的。”
林久久移開目光,斂眸看向桌上的黑袍,然后又抬頭看向裴岳,“既然如此,那你為何要將這東西還給我。”
“物歸原主。”
裴岳銘認真地開口,然后又接著補充,“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林久久有些意外裴岳銘的回答,隨即挑了挑眉,右手一揚,桌上那身黑袍瞬間消失在桌上。然后她收回手,道了聲“謝謝”。
現在那身黑袍已經在林久久的儲物袋中了,雖然她很疑惑裴岳銘為何會幫她隱瞞,但如今東西已經到了她手里,也不用擔心會落入有心人手里跳出來揭發她了。
裴岳銘點了點頭,沉默一瞬,然后張了張口,“需不需要……”
我幫你。
“不需要。”
裴岳銘還沒有說完,林久久似乎知道他想要說什么,想也沒想就拒絕道。
倒不是她多想什么,而是因為裴岳銘手中那枚戒子,讓她十分忌憚,她根本不敢與他扯上任何一絲關系。
就維持陌生的同門關系就已經很好了。
林久久下意識瞟向裴岳銘的右手,看向那枚古樸的戒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那道戒子有道莫名的吸引力,讓她忍不住地盯著它看。
所以她也就沒有發現她身上的靈氣開始慢慢變得不穩起來。
“也是。”對方果斷拒絕,裴岳銘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垂眸低笑一聲,道,“也輪不到我。”
因此,他沒有注意到林久久的視線。
“什么意思?”
林久久不懂他最后那句話是什么意思,于是收回在他放在桌上的右手上的視線,神色不解地看向他。
“沒什么。”裴岳銘搖頭道,隨即露出一絲很淡很淡的笑來,似乎還藏著一絲淡淡的愁緒。
林久久沒有再說什么話,但視線還是忍不住瞟向他右手拇指上的戒子。
察覺到林姑娘的視線總是有意無意地放在自己的納戒上,裴岳銘開口:“你……”
也是于此同時,林久久不知為何,突然神色一怔,急急忙忙地站起身來,告辭道:“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急事處理,先告辭了。”
說完,林久久直接抬步離開,卻忘記了兩人周圍設了禁制,也就直接一頭撞在了禁制上,被禁制上的力量震退了好幾步。
察覺到禁制上如此強大的力量,林久久有些震驚。
裴岳銘如今的修為不過筑基中階,而她已經筑基后階,按道理來說不該會被震退如此之遠,于是她回過頭看向裴岳銘。